“這是你上次吃過的魚塊。”封盡臣指了指桌上的魚塊跟她說道。
鬱舒又聯想到了他的朋友,“這麽晚了還去麻煩你朋友,多不好意思啊。”
“沒事,他很樂意。”
鬱舒聞到了酒香味,端起酒杯聞了聞,“這酒好香啊。”
“是他自己釀的糧食酒,外麵買不到的。”封盡臣又介紹道。
“你這朋友也太全能了吧!”鬱舒登時敬佩不已,“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
鬱舒暗暗懊惱了一下,為什麽會把心裏的疑問脫口而出了。
不過他的答案,很讓人愉悅。
鬱舒正準備嚐一口那酒香濃鬱的酒,就被封盡臣打住了,“先吃點東西墊墊胃,別空腹喝酒,對胃不好。”
“嗷……”鬱舒像沒吃到零食的小朋友一樣,依依不舍的放下了酒杯,夾了魚塊嚐了嚐。
味道依舊香酥可口,非常入味。
她再次給封盡臣表演了什麽叫做吃魚高手,而且踢出來的魚刺根根分明,又幹淨又完整。
“別光吃魚,這菜也不錯,是他自己種的,無公害蔬菜。”
“難怪吃起來那麽爽口。”
鬱舒從沒想過,人沮喪的心情會被一頓沒事治愈。
可能治愈她的並不是這些美食吧,而是眼前的這個人。
那種感覺很微妙,說不清又道不明的。
等她吃得差不多了,封盡臣又打開了蛋糕,還把拉住遞給她讓她插上。
鬱舒沒過過生日,按著蠟燭有點不知所措。
“怎麽了?”封盡臣見她遲遲未動,疑惑的看向了她。
鬱舒一時不知該怎麽解釋她現在的情緒,隻是盯著那蛋糕久久沒動。
封盡臣似乎看明白了什麽,起身過來繞到她身後,執起她拿著蠟燭的那隻手,引導她把拉住插在了蛋糕上。
看著穩穩插在蛋糕上的蠟燭,鬱舒鼻尖泛起酸意。
她要強忍著才沒有讓眼淚奪眶而出,但眼前的視線卻逐漸的模糊。
封盡臣親自為她點燃了蠟燭,又輕聲在她耳畔說道,“現在閉上眼睛許願,可以許三個,任何願望都可以,許完後再吹蠟燭。”
鬱舒按照他說的步驟閉上了眼睛,心口處顫抖不已。
那一刻連腦子都是空白的,哪能知道許什麽願。
可她下意識的念叨了一個名字,並且念叨了三遍。
封盡臣。
封盡臣。
封盡臣。
她睜開眼,就聽得男人問道,“許完了?”
“嗯。”她點著頭。
“那吹蠟燭吧。”
鬱舒鼓著腮幫子吹向蠟燭。
“生日快樂。”封盡臣在蠟燭吹滅的那一刻開了口,“鬱舒,生日快樂。”
“謝謝。”鬱舒吸了吸鼻子,“好了,吃蛋糕了!”
“用這個切。”封盡臣取出切蛋糕專用的工具,他把工具塞到了鬱舒手裏,又握著她的手去切蛋糕。
鬱舒的注意力並不在蛋糕上,而是落在了男人握著自己的手上。
她想到了一句曾經在戲裏念過的台詞。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她順著男人的手臂,側臉看向了男人。
他就在她的身側,微微彎著腰,頭貼近著她。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氣息,還有那隻握著自己的手,幹燥又溫暖。
她有些貪戀那種溫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