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采歌用力點頭。“謝謝!原來我4歲了。”
他心裏有點難受。
別人都是穿越成少年,為什麽他穿越得反而老了幾歲?
莫名其妙地壽命就少了幾年,找誰理去。
接下來寧悅蓉又問了幾個問題。
住哪裏,什麽職業,家庭成員,前幾晚上吞服的地西泮和氯米帕明是哪裏買來的。
杜采歌當然一個問題都答不上。
寧悅蓉歎了口氣,她身後那名做記錄的男警官疾言厲色地:“杜先生,請你認真配合我們的工作!”
杜采歌苦惱地:“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很抱歉,但這是事實。”
寧悅蓉又沉默了一陣,道:“你稍等一下。”
然後拉著她的同事走了出去。
走廊上,曾禮將執勤警帽摘下,搔了搔稀疏的頭發,語氣有些煩躁:“寧大,他在跟我們裝傻。”
寧悅蓉皺著眉沒話。
“他在裝傻!”曾禮重複了一遍。
“不一定,”寧悅蓉平靜地,“我接受過訓練。他的表情不像是撒謊。”
“寧大,我也接受過和你一樣的訓練。雖然他裝得很像,但他就是在撒謊!這是男人的直覺!”曾禮振振有詞。
寧悅蓉白了他一眼:“少來。男人的直覺和男人的海誓山盟一樣,都是不靠譜的玩意。”
“現在怎麽辦,”曾禮壓低聲音,“我們不能拘留他,他如果不想配合,我們也不能訊問他。也多虧了這家夥是個法盲,否則他根本用不著跟我們裝傻,直接不理我們就行了。”
寧悅蓉沉思片刻,輕輕咬了咬嘴唇:“這樣子,等他辦完出院手續,我們送他回去,在路上再觀察一下,問幾個問題,確認他到底是真的記憶障礙還是在裝。”
“肯定是在裝,”曾禮將執勤帽戴好,用肯定的語氣,“不過,寧大你了算,就按你的辦吧。”
寧悅蓉準備往病房裏走的時候,曾禮:“我就不明白了,其實就算他非法持有管製藥品,也不歸我們管,我們又不是禁毒大隊,寧大你幹嘛要這麽關心,非要親自來跟辦?”
寧悅蓉停下腳步,半晌才語氣幽幽地:“我跟你過吧,查到他的身份時,我當時心裏真的好難受。以前我很喜歡他的作品,且不他的人品怎麽樣吧,至少他曾經給世界帶來那麽多美好。這樣一個人竟然會選擇自殺!曾禮,得有人幫幫他。”
曾禮扶了扶帽簷,沒有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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