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斯璋臉上還些許青紫,大家拿他打趣了好久。
而許清雅也是這才知道? 原來她大叔臉上的傷痕是和彭斯璋互毆造成的。
王冬妮之前說她胃口很好? 不過實際吃起來,她每道菜都隻夾了一兩筷子,淺嚐輒止。
吃完飯,杜采歌送陳帆和王冬妮兩家人回醫院? 其餘人回劇組繼續拍攝。
王冬妮休息了一會? 氣色稍微好些了。
本來她母親希望她午睡一會,但她疼得全身冒冷汗,睡不著,又固執不肯打針。
晚一點,她稍微好些? 便從枕頭下翻出兩大本相冊,招呼杜采歌和她一起看小時候的照片。
“有時候也不能刻板地遵照攻略? 要做些即興發揮的事情。”光頭小姑娘振振有詞。
杜采歌隻能說,你說得對。
王冬妮小時候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 生得粉雕玉琢。
她父母帶她去過不少地方,在許多旅遊景點都留下了記憶。
看完後王冬妮把相冊收起? 笑道:“改天你也把你小時候的照片給我看看? 行不行?”
杜采歌有些遺憾:“我們家出現過變故? 老房子賣了,以前的照片都找不到了。”
見他的神情不像是推搪,王冬妮好奇地問道:“是出了什麽變故?”
杜采歌猶豫了一會,把父親被杜知秋欺騙、母親進了精神病院、哥哥坐牢的事一筆帶過地說了遍。
雖然他措辭輕描淡寫,但是稍稍一想,便能明白其中的驚心動魄之處,他家幾乎可以說是家破人亡了。
“你爸那個學生真不是東西!”王冬妮氣憤地說。
出於謹慎,杜采歌沒有說出申勁鬆的名字,隻說是父親曾經的一個學生。
“我相信他會有報應的。”杜采歌說。
他在心裏補充了一句:如果老天不報,我來報。
聊了一陣,王冬妮的體力實在支撐不住了。
不過因為疼痛也好了點,所以沒有打針就睡著了。
過一會護士過來給她打吊針,她也沒醒。
杜采歌便和陳帆聊了一會。
陳帆前兩天一直表現得很樂觀、豪邁,但是今天卻顯得有些焦慮,擔心自己死後,妻兒無人照顧,說著說著,眼睛都紅了。
杜采歌也沒法安慰他,以他和陳帆的關係,還不至於說“汝妻子,吾養之”。
隻能泛泛地說,“我會和你老婆留個電話,如果遇到什麽困難,盡管來找我。”
他也隻能說這麽多了。
而估計陳帆的老婆也會識趣,沒有遇到天大的困難,不可能來麻煩他。
杜采歌心裏也有計較,等到把演唱會開起來,他會開設一個捐款渠道,並且把演唱會的一部分收益捐給陳帆,或者如果那個時候他已經不在了,就捐給他的遺孀。
當然不可能捐太多,如果陳帆的病能治,杜采歌會想辦法為他籌款去救治。
但現在陳帆的病情已經是無藥可治,甚至無法再拖延很久,拖下去純粹是痛苦。
所以杜采歌打算給他募捐個小幾百萬,作為他子女以後的生活和教育經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