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餘董讓他去嚐試狙擊一下杜采歌的新片。
但是看到這些數據,裴元清就明白了。
不用去狙擊了。
反正也不會有效果。
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
還是替餘董省點錢吧。
……
看完電影,又聊了一會,杜采歌就收到了段曉晨的短信,說她準備登機,下午4點40會到魔都機場。
許清雅自然就不會逗留了,她不想和段曉晨開撕。
也沒讓杜采歌送,她拉著杜媃琦出去逛街了。
臨走時她說:“大叔,那首歌太棒了。過年後幫我錄製唄?”
“你喜歡就好,”杜采歌笑了笑,思忖片刻後說,“我讓幹爹把老年人藝術團組織起來給你配樂,你先好好練習。”
“老……老年人藝術團!”許清雅笑得捧腹,“我奶奶知道了,會用琴弦抽你的!她可不覺得自己是老人家。”
一群即將退休、或已經退休的人,還說自己不是老人家?
老年人的標準難道變了麽。
不過想一想,地球上人社部頒布的老年人標準……延遲退休都來了,六十歲的人可別輕易說自己是老人了。
你是壯年,還得努力工作呢!
把許清雅送走後,杜采歌就出門,買了束鮮花去接段曉晨。
段曉晨這次回老家是靜悄悄沒有通知媒體,粉絲也不知情,所以並沒有遭到圍堵。
杜采歌輕鬆接到她,等她上車,鮮花送上,便收獲了一串熱吻的回報。
“恭喜啊,哥!你的電影看來又要創下不少新記錄呢!”唇分後,段曉晨的目光熠熠,秋波頻送,由衷地為杜采歌感到高興。
杜采歌自己也有些小得意。
雖然他對自己作品的質量有把握,但並不確定《老男孩》就一定能大賣。
還是那句話,內容創作者和受眾之間,其實是有隔閡的。
哪怕是一門心思拍商業化影視、寫商業化小說的人,也不見得能把握好其中種種微妙的平衡。
比如,某個導演,拍的一部電影被批評為“說教太多,太過嚴肅”,觀眾說“我們是來娛樂的,不是來聽說教的”。
於是票房慘敗。
他是一個有票房追求的導演,那麽他下一部電影,就多拍些搞笑的東西。
可是上映之後,“難道導演以為他那些低俗的笑話可以取悅觀眾?”
而觀眾則評價:“看了覺得惡心。”“很無聊的東西,導演或許是想逗笑我們?但是我一點也不想笑。”“很懷疑這個導演的幽默細胞是不是因為一場疾病被奪走了。”
於是票房又一次慘敗。
這是地球上某個好萊塢導演身上發生過的真實事例。
而這種窘境,其實大部分導演、作者都經曆過。
他們還覺得很委屈:我明明按照你們的要求去拍/寫作了啊,為什麽你們還是不滿意?
觀眾/讀者這麽難伺候?
這屆觀眾/讀者不行。
杜采歌雖然年輕,但是在電影方麵也是有自己見解的。
他一直提防自己陷入這樣的怪圈。
電影是光與影的藝術,是敘事的藝術,更是在自我表達、人文思考和故事性商業性之間取得平衡的藝術。
同時,也是在導演與觀眾之間,形成神秘化學反應的藝術。
有的導演,他拍出來的電影,其實專業人士很認可,也覺得票房該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