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楚晗想了想,道:“給方長老和醫聖傳音,請她們過來幫忙。”
一個藥癡,一個醫癡,她也實在不忍將二人摒於門外。
金針長老聽了,立即照做,不一會兒,兩人便氣喘如牛地跑了來,顯然是興奮過度,連輕功都忘了使,而醫聖身後還跟著寸步不離的毒聖。
放她們進入陣法小院,楚晗打斷她們的驚呼,麵無表情道:“安靜,煉丹期間,不得喧擾,以免浪費靈草,煉毀靈樹。”
說罷,單手打出一團紫色真氣,金針長老剛燃起的煉丹石便“呼”的躥出大火苗,朝整個藥鼎撲去!
準備叫嚷的毒聖立即噤了聲,方長老和醫聖則屏氣凝神地看著楚晗一手用屬於神皇至尊的紫色真氣調節火力大小、掌控火候,一手不時往鼎內添加靈草。兩人雖然越看越激動,臉都緊張到越來越紅,卻是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驚擾了那集中心神、專注煉丹的女子。
而與此同時,碧霄宮宮主大殿裏,納蘭墨嫻正哄著哭得傷心欲絕的親孫子:“純兒,我的乖孫孫,不哭啊,鹿角靈兔隻是太困倦,睡著了,等它睡飽,自然就會醒來馱你到處玩。”
純兒抱著鹿角靈兔的一條前腿兒哭得淒慘:“純兒不信!兔兔從來沒有睡這麽久過,祖祖騙純兒!祖祖騙純兒!”
眼見純兒不好糊弄,穎兒也眼淚汪汪地看看沉睡不醒的鹿角靈兔、再看看他,納蘭墨嫻頓覺頭大,愁眉苦臉地向自家妻主求助:“青璿……”
楚青璿搖搖頭,走過去摸摸兩個小家夥的腦袋溫聲道:“你們是覺得它病了,還是死了?”
穎兒剛要開口,純兒卻搶話道:“兔兔沒死!它一定不會死的!”
楚青璿道:“為何?”
純兒用肥嘟嘟的小手抹了把眼淚:“它不會死!祖祖,它不會死!”
楚青璿轉向又被搶話卻不作聲的內向孩子:“穎兒,你覺得呢?”
“奶奶,穎兒覺得靈兔隻是病了,”穎兒說著,伸出細長的小食指點點自己的心口,眼淚竟嘩嘩猛流起來,“奶奶,穎兒這裏好難受!”
“哎……”楚青璿心疼得抱起他,抽出他懷裏的帕子為他擦淚,“穎兒,不哭啊……”
果然是父子連心,千若重傷臥床,昏迷不醒,穎兒年齡雖小,不懂事,卻感應到了。
晗兒回之即走,離開時才傳音說她去尋找回生樹,妻夫二人這才知道千若出了事。她們和眾長老皆知,千若的命若是救不回,碧霄宮必將與罪魁禍首衛國寺殺成血仇,繼而與衛國寺身後的皇家對立。
而若能救得回來……晗兒怕也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至於兔子,它本無問題,隻因曾與千若滴血認主,主傷,則它傷,主死,則它死,隻是被無辜連累而已。隻要千若能醒,它也就安然無事,若千若……它也必死無疑。
楚青璿歎了口氣:“這樣好不好,如果明天它還不醒,咱們就去勞煩金針長老,請她出手,用針紮醒靈兔好不好?”
純兒立即答應,穎兒卻淚汪汪:“可是,它會疼的。”
純兒瞪他:“疼一下有什麽關係?總比死了好!”
穎兒無法反駁,隻是心疼地看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鹿角靈兔。
而此時,楚晗正往神農藥鼎內投入回生樹的綠葉晶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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