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能信口雌黃、顛倒黑白啊!洛魚氣得臉頰肌肉直抽。
唐希灼收回目光掃視一圈,冷冷道:“嶽將軍和桓副將正在宮中護駕,以防她們攻破城門對皇上不利,你們可不要被叛賊蒙騙了,否則,一旦平叛,立場不堅定者,就是身首分離的下場!”
不明真相的京衛營軍兵被她這麽義正言辭的一忽悠,在難分是非下,大部分人都立即轉身重新投入守城戰,免得守城不力,被皇上秋後算賬,滿門抄斬,害死夫郎孩子,隻有一名身著甲胄的年輕女子趴在瞭望洞口厲聲高喝:“說話要有證據,你們說皇上是假的就是假的?空口無憑的,誰信你們?”
嗯?這是誰?袁虹玉不由專注地看了她一眼,洛魚也在驚訝之後,認真回道:“如何才信?”
“讓你們所謂的真皇上出來!”女子挑釁般喊道,“躲著不敢出來,你們才是假的!”
唐希灼滿意地點點頭,可隨之卻又蹙起眉,眼神如刀般射向女子。
似乎感受到那股剜肉般的淩厲目光,女子僵直著身子,一動不敢動,袁虹玉似也察覺到了那邊的異樣,出聲道:“皇上她有要事處理,並不在此地。”
唐希灼鬆了一口氣,目光轉開的同時,年輕女子差點癱坐在地,她死死撐住發軟的雙腿,才沒有倒下。
“哈哈哈!”唐希灼大笑,諷刺道,“不是不在此地,而是沒臉再繼續無中生有吧?”
她一揮手,“放箭!給我射死這些膽大妄為的逆賊!”
嗖嗖嗖……箭雨再次落下,袁虹玉戰眸一沉,怒道:“不必再跟這冥頑不靈的家夥廢話,繼續攻城!”
麵具女子帶走了皇上,且不讓她知道二人去了哪裏,無憑無據又無人,被動得連一個城頭小兵的質疑都反駁不了,這讓她滿頭惱火。就在這時,一道傳音進入耳中:“你家皇上正在與嶽將軍碰麵,她稍後會想辦法出去接應你,告訴她們……”
袁虹玉聞言,長出一口氣,信心也回來許多,大聲吼道:“保護皇上的隱世高人剛才傳音給本將,無論軍兵或武林,首蹬城牆破城者,封侯!”
封侯?剛有所疑慮的軍兵立即沸騰了!凰梧國有幾大隱世家族的事,她們也略有耳聞,酒樓茶樓裏那些說書的,經常會提到,雖未親眼見過,卻聽過不少。據說,那些隱世家族就跟道士似的,輕易不問世事,即使放門徒弟子出來曆練,也不許自報家門、泄露身份,神秘得很。
輕易不下山的道士,加上輕易不出世的隱世家族……兩者又齊出的話……
和城牆上那年輕女子一樣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已隱隱感覺到自己摸到事情真相的門邊兒。
在弓箭手的掩護下,更多的折疊式壕橋車繼續冒著箭雨被拚命推送到護城河打開橋麵,接通了城壕兩岸,過程中不斷有人陣亡,卻立即有人補充上去;
武林那邊,數人掄起連有長長繩索的五爪鐵鉤,然後飛到城門兩側的羊馬牆或宇牆雉堞,“噹”的鉤住,人便順著繩索飛蹬過去……
而此時的楚晗,已經帶著武賁進入皇宮,要幹脆的直麵那位看似柔美卻詭計多端且心狠手辣的冒充者,畢竟她想早點去會會北倉皇女耶律盛和她馴出的鷹群,沒有太多時間耽擱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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