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他的目光瞧過去,才發現一隻比老鼠大得多、但既不像老鼠也不像鬆鼠的灰色動物倒在石縫中一動不動,尖利的牙齒突出在咧開的嘴唇外。她驚訝道:“咦?這是毛玩意兒?”
楚語然語氣很淡的回答了她:“鑽地鼠。”
鑽地鼠?
楚晗無語了下,你咋不叫鑽天鼠?她站起身走近它瞧著:“不會是我剛才打死的吧?”
那邊沉默了下,終是回道:“雖然失憶,但畢竟武功還在。”
他為她解答兼釋疑後,再次默了下,又冒了一句:“可以吃。”
楚晗覺得他應該很喜歡三字經,這會兒說了三句話,卻有兩句隻有三個字。想了下道:“我去把它解剖了,研究研究它的生理構造順便吃頓野味兒。”
說著便拎起大鼠向溪水處走去,留下因沒聽懂她的話而難得露出茫然之態的楚語然。
找了塊薄如刀的石片,以石片利刃用最原始的方法剝了鼠皮、剖了鼠肚,掏出內髒,在不斷流動的溪水中洗淨。
雖然她知道這裏既然有活水,隻要順著水流走,必然能走出去,可她並沒有那麽做的打算。
一是這個叫楚語然的男子並無歹意,這一點,在他半抱著自己下絕壁時她就感覺到了。
他不但不會害她,相反,他對自己還有一種她暫時想不起來的情愫,這情,好像還有些深重難言。
第二是,她既然有武功,又是什麽碧霄宮的少主,估計外麵也有得罪的人,若冒然在失憶狀態下獨自在外行走,萬一運氣太衰而好死不死的遇到,難免不被仇人一刀喀嚓了,到時她就算想抱頭鼠竄都跑不及。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丟下美男去冒無謂的險呢?隻要恢複了記憶,不就什麽都知道了麽。
她輕鬆自在地一邊哼著現代歌曲,一邊打理著大鼠,時不時的還跟用美顏相機似的,對著清澈溪水美美地照一照,再時不時地撩撩水花拍拍臉蛋兒~~這麽好的溪水,估計有美容作用也說不定,女尊怎麽了,女尊她也很在意自己這張撿便宜得來的禍國殃民臉啊!
她既不知光明山莊裏的人為了尋她已是雞飛狗跳狐狸蹦,更不知身後不遠的緩坡上,有道泛著濃濃愛意的目光正看著她,嘴角一片寵溺的笑,就像看著幼時調皮的她。
他的手輕撫著還未有明顯隆起的肚皮,溫柔地喃喃低語:“寶寶,你娘親,很可愛對嗎……武雲那邊的事已了,在你娘親恢複記憶之前,就讓我們一家三口好好團聚一下,幸福地在一起生活一段時間可好……”
想到她恢複記憶後,失去記憶期間發生的事在她腦中會是一片空白,他慶幸的同時,又有些落寞。到那時,她根本不會記得這些日子和自己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更不知道自己已孕育了她的骨血。
隨著時間的流逝和交流,穀中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甜蜜,那天兩人情動之時剝扯衣服,楚晗才知他竟然懷了她的寶寶,愕然和歡喜之後,是她與他肌膚相貼行事時的小心翼翼。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