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她換了語氣道:“既然你得了醫聖的衣缽,藥也是你煉製的,就還是你來吧,你親手為寡人上藥,寡人更放心。”
“哦?”楚晗忍著好笑,“那好吧,既然皇上開了金口,媳女自當效勞。顏柳,給皇上脫完你就出去吧。”
“這個……”顏柳警惕地看著她,“不好吧?”
“看我做什麽?我還能吃了皇上不成?”楚晗的臉上帶著一絲嘻笑,“你在這兒看著,皇上她肯定會有些不好意思,還是出去吧,出去你倆都自在。”
理惠征擺擺手:“不必,她是寡人的貼身女官,沒什麽可避的,就讓她在這兒看著吧,正好跟你學學怎麽上藥,免得下次勞你親自動手。”
楚晗笑著搖了搖頭:“好吧,既然皇上發話了,那就留下來吧,免得你在外麵提心吊膽的,怕我對你家皇上不利。”
顏柳頭一低,上前伺候理惠征脫衣,沒說話。
理惠征橫了她一眼:“準備著吧!就你心眼兒多!”
楚晗嘿嘿笑了一聲,沒再搭話,打開瓶塞,將藥水倒進一隻大瓷碗裏,將毛刷子浸進去,翻了幾翻,泡上不動。待那邊脫了衣服,光溜溜地趴在床上,才端著大瓷碗走過去,用大刷子在她後背、臀部、大腿小腿上跟刷牆似的刷了起來,看得顏柳目光遊移不定,直想扭開頭去。
理惠征趴在床上,雙手摳抓著床單,也忍不住道:“楚晗,寡人真懷疑你是不是在借機泄私憤,不然塗個藥而已,用得著這麽使勁兒的大力刷寡人麽?”
“皇上你這話可真是太冤枉好人了,”楚晗苦著臉,“這完全是為了藥水能夠真正而快速地穿透肌膚,否則幹在皮膚外就不管用了。第一次親手為您刷藥,就是怕顏柳不敢放開,輕手輕腳的,浪費藥水不說,還浪費您的時間,又是刷又是洗的白白折騰一回!”
理惠征又不懂,自然無以反駁,隻哼哼一聲:“怎麽都是你都理。”
“天地良心,”楚晗道,“為了給您煉製藥水,媳女昨晚一整夜都沒睡,您可不能再冤枉媳女了,不然媳女這心啊,可真是拔涼拔涼的了!”
理惠征輕哼一聲,沒再說話,過了半晌,她才忽然往後扭著脖子疑惑道:“怎麽變得如此貧嘴?你是楚晗麽?”
顏柳也是同樣的目光投過來。
楚晗手上不停地來來回回重複刷著:“我是楚晗的同胞妹妹,一起從爹爹肚子裏出來的,叫楚夢晗,你信麽?”
“噗!”顏柳笑出聲來,卻立即伸手捂住嘴,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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