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這個問題弄得心裏癢癢的,多麽想問,卻又不敢問。
不管是不是,現在,她的男朋友,是他!
所以,他就別再在意那個問題了。
說是這麽說,可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特別是,自從知道了十年前的真相,樂允成了他女朋友之後,他總是有一種惴惴不安的感覺。
就好像她是他從景銘翀身邊偷過來,要小心翼翼的藏好掖好,以免一個不小心,就會失去她。
那次,付似衡在餐廳裏指責他的時候,他就無比心虛。
這種不安全感,讓他日夜難安。即使如此,他還是不願鬆開她。
在這些日子的相處裏,特別是雪崩一事後,他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
思及此,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信誓旦旦的道:“不行,我們今天就得見麵。”
“啊?”樂允有些驚詫,“你可別胡來啊。”
他的爸爸媽媽應該是把他關在家裏的。
魏昕才不管那些,下了決定就要做,不理樂允的勸慰,徑直做著安排:“你今天不是四點下班嗎,我們就在北海公園見吧,我帶你去滑冰。”
北海不是海,是一個湖,就在他們學校附近。最近天氣飆到零下去了,湖就結了冰,還挺厚,好多人都在上麵滑冰、玩耍,好不熱鬧。
有一次下班,樂允正好路過湖邊,看到有人在滑冰,晚上跟魏昕通話的時候,就隨口說了一句她還沒滑過冰,好羨慕那些家夥。
沒想到,隨便說的話,魏昕就上心了,記住了。
說起滑冰,他還蠻興奮,“我家有冰鞋,你就什麽都不用帶了,人到就行了。”
“還是算了吧……”樂允有些為難,這二天真的冷,寒風呼呼的吹著,偶爾還飄點雪花。
他本來就是被凍出病的,還在這樣的大冷天裏跑出來滑雪,不要命了嗎?
樂允堅決反對。
魏昕更是堅持己見,“不行,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出來玩,不然,我隻會病得更重。”
樂允趕緊勸:“你都知道自己有病,還要出來胡鬧?”
“我患的是相思病啊,相思病。”
魏昕嚷嚷著,樂允還想勸,說多了,他就絮絮叨叨的逼問:“你是不是不想我?是不是不想我?”
十年前那場舍命相救,還有十年後的這次大衣之情,在他無理取鬧之下,她終究敗下陣來。
“好吧……”這二個字說的是那麽勉強,換來的卻是男人的一聲歡呼。
“那就這麽說定了,不見不散!”魏昕掛斷電話,起身洗澡換衣服,剛下樓,推開大門,就被門口的黑衣保鏢給攔下來了。
“少爺,夫人吩咐了,這些天不許你出門。”
“再不出門,我沒病都得憋出病來。”魏昕板著臉:“你們讓開。”
“恕我們不能從命。”保鏢拿的是誰的錢,在這個家該聽誰的話,他們很清楚,自然是堅定自己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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