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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人敢來挑釁她和跋鋒寒的聯手,除非三大宗師這一級數的人物,傅君瑜絕不會畏懼其他任何人。↑說,她自入中原以來和跋鋒寒相交相知,可是這一次卻主動要和跋鋒寒分別,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不過跋鋒寒乃是生冷酷無情之輩,居然走就走,傅君瑜對他抱有餘情的同時,心中也不免暗自失落。
不過這三番幾次被人窺視的感覺,令她心中氣惱,將跋鋒寒拋之腦後,直到此刻,所有積悶的情緒,方到此刻,才宣泄~出來。
傅君瑜冷聲道:“何方宵,這麽藏頭露尾,敢出來相見麽?”
一絲淡漠而無情的語調,帶著一首哀婉的令在空中綿綿不絕。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
無奈朝來寒雨晚來。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
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以水必然長東,以喻人之必然長恨,沉痛已極。可是唱詞的人,便又十分淡漠悠遠,這一種複雜的矛盾感,豈不正是跋鋒寒對她有情卻無情的一種寫照。傅君瑜朝聲音來源望過去,隻見江邊一株楊柳之上,柳枝輕柔,不堪重負,不過一個白衣道士,踩在柳枝上,一起一伏,卻不掉落。偶爾江風吹來,仿佛要把他吹走,可是柳枝卻又把他留在樹上。
以此觀之,傅君瑜便清楚。這個中原人的輕功。到了何等高妙的地步。
白衣道士自然是李誌常。他微微笑道:“我自沒有窺視姑娘,隻是姑娘眼盲心瞎,看不見我而已。”
傅君瑜冷聲道:“你這中原人少來裝神弄鬼,有什麽事,要動手,我奉陪到底?”
她身負奕劍術的心法,這門心法要旨在於“以人奕劍,以劍奕敵”。專門料敵機先,先決的條件是要掌握敵手武技的高下,摸清對方的底子,從而作出判斷。當然她師父傅采林已經到了全心全靈的感覺與劍結合,外在的感覺是虛,心靈的感覺是實的境界,全憑心靈中的微妙變化,便可窺探敵方的虛實。
傅君瑜自然遠未到這等境界,所以還得判別李誌常的武功高低,武學來曆。對症下~藥。可是李誌常的氣機流轉如江水不竭,波浪沉浮。難以找到規律,傅君瑜也無法判斷李誌常的武功是剛猛還是陰柔,更或者是剛猛並濟。
雖則李誌常做道士打扮,應當是道門一脈,可是道門一脈中,流派也十分繁複,傅君瑜也難以判別李誌常的派別。
李誌常淡然道:“傅采林乃是下最厲害的高手之一,沒想到教出來的弟子,也並不如何,你還未能感受到地萬物的微妙變幻,讓心靈溶於茫茫虛空之中,怎麽可能窺探出我的虛實。”
傅君瑜道:“少來裝神弄鬼。”
李誌常身如一片柳葉,從柳枝上飄了下來,落在傅君瑜麵前,手上拿著一根隨意折下的柳枝,枝條上還附有幾片柔嫩的柳葉,李誌常輕輕笑道:“‘奕劍術’也未必是下第一的劍法,我用這根枝條陪姑娘玩玩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