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聲,男人的腿骨直接被她砍斷了。
那人慘嚎一聲,抱著受傷的右腿痛苦地翻滾在地上。
“啊!救命啊,殺人啦,快救命!”
見狀,屋裏的李家老婆子嚇得哇哇大叫,同時飛速跑出了院子。
許馨玥撇了撇嘴,知道她這是跑出去叫救兵,她也懶得理會。
“容家媳婦,咱們快點走吧,那李家老婆子去叫人了,若是被他們圍堵住就糟糕了。”陳春花擔憂地催促道。
“陳大娘,我知道的,不用擔心。”許馨玥微微一笑。
隨即又對著躲在屋子裏麵,一直不敢露麵的李翠柳撂下一話:“柳姨娘,我再說一遍,我們家兩個孩子沒偷你的東西,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報官,就是不知道這李員外的夫人要是知道,你在外麵這麽大張旗鼓打著李府的名義欺壓鄉親,她會如何處置你呢?”
聽到許馨玥提到李員外的夫人,李翠柳原本氣紅的臉色陡然變得煞白。
她的身子忍不住哆嗦起來。
孫氏這個母夜叉最是嫉妒自己得老爺寵愛,平日裏隻要抓到機會,總會對她百般為難,甚至當眾折辱於她。
要是讓她知道了今天的事,肯定不會饒了自己。
想到這裏,李翠柳哪裏還顧得上其他,趕忙轉身回了自己房間,是半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見屋子裏麵再沒有了一點動靜,許馨玥了然地挑了挑眉,隨即帶著陳春花和容新雪離開了李家。
留下屋內哭爹喊娘的李家眾人和滿院的狼藉。
“容家媳婦,要是翠柳那丫頭去李員外那告狀怎麽辦?”陳春花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陳大娘你別怕,那李翠柳就是個妾而已,李員外不可能給她撐腰的,首先李夫人那關他就過不了。”
許馨玥根據原主的記憶得知,李員外的夫人是個性格潑辣強橫的,而且最討厭李翠柳這種狐媚勾引男人的妾室。
因此她才敢直接找上門報仇,而不是半夜爬進李家的廚房給他們下毒。
“那就好。”陳春花聽她這麽說,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
接下來的幾天,許馨玥為了照顧受傷容長安,一直都呆在村子裏,采藥和送藥丸的活都落在了陳春花的身上。
許馨玥每天除了準備一日三餐,就是給容長安熬藥。
偶爾有空就會跑去那片野菊花田裏,撿無患子果子,準備複刻自己在現代研發的無患子洗發水。
到時候直接賣給城裏的那些有錢夫人小姐們,肯定可以大賺一筆。
可好景不長,就在許馨玥專注於自己的實驗時,陳春花從鎮子上帶回了一個噩耗。
“你說什麽!藥鋪要終止和我們的合作,不再收購藥丸了,為什麽?”許馨玥十分疑惑地問道。
前段時間他們還求爹爹告奶奶的要和自己合作,怎麽才這麽幾天他們就變卦了。
難道是提前研製出藥丸的配方了?
許馨玥若有所思地揉了揉太陽穴,不可能啊,那可是她的獨家秘方啊,怎麽可能那麽快被人學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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