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亞痛斥唐安所言都是歪理邪說:“什麽應當不應當的?這樣的家庭又不是你能選擇的。
誰汙染誰治理誰犯錯誰負責。錢多就花出去,幹嘛要為不值得的人賠錢?別想那麽多了,睡覺。”
想著關亞辛辛苦苦在外麵跑了一天,唐安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既然關亞不要,那她就晚一點再給。反正現在金錢的購買力非常薄弱,給了關亞也未必能用得上。
兩個人睡在同一間屋子裏的弊端就是,當一個人被吵醒的時候,另一個人也會被吵醒。
住在地下室,根本看不到天黑還是天亮。關亞因為是昨天太辛苦,今天起晚了。才被人奪命連環call。
“我這就起來,在19號等我吧!”
關亞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更別提看清打電話的人是誰了。
“關亞小姐是嘛?我是沈煌。安定市刑警支隊的,是王冕上校通知我來保護你的。我現在正在你所居住的18號別墅門口。”
唐安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見到沈煌了。
“你是沈煌?我現在就去給你開門。”
她從房間衝出來,顧不得身上還穿著輕薄的睡衣,甚至是赤著腳。外麵的酸雨下得更大了,唐安就像是完全看不到一樣。
能見到沈煌,應該是夢吧!
雨滴毫不留情的拍打在唐安的身上,吊帶和短褲根本遮蓋不住她裸露在外的皮膚。霎時間,被雨水淋過的地方瞬間發出灼熱的痛感,腐蝕性似乎更強了。
這種疼痛的感覺她太熟悉了,身上的皮膚從內爛到外麵,反複流膿,免疫係統恢複的速度永遠也追不上受傷的速度。原本白白嫩嫩的姑娘,皮膚賴賴巴巴,就像是活著的喪屍一樣。
她這才明白過來,這不是夢。
既然已經跑了出來,她索性直接到門口給沈煌打開了門。
沈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少女光潔白嫩的皮膚被雨水腐蝕展現出的點點瘢痕。她就像是狂風暴雨中嬌嫩動人的花朵。
“關亞小姐,你…你怎麽穿著睡衣就出來了?”
大門上麵有一方小小的房簷,他不忍女孩為了給自己開門在外淋雨,一手把女孩拉過來。卻又見她赤著腳,索性一把將她抱起來,大步衝進前廳。
唐安羞愧得無地自容,她絕對是腦子進水了,才會穿著睡衣跑出來開門。
“你快去衝洗一下。”
關亞還迷糊著,聽說是找自己的,唐安去開門了。她隻能強撐著起床去看看是誰。
剛走出地下室,就看到唐安穿著睡衣,渾身通紅地往樓下跑。
怎麽回事?自己在做夢?
她想拉唐安一把,卻抓了個空。便直接去了前廳。
沈煌尷尬地站在門口不知所措。
“你說王叔派你來保護我的?我不是跟他說了沒事嘛。真是小題大做。你雨衣脫了放在門口就行,隨便坐。”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淩晨四點,天還沒有亮。屋裏停電黑洞洞的,沈煌打開手電筒在屋裏到處照,這才看到拐彎處站著個同樣穿著輕薄睡衣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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