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懵的吧?
穆漓夕也優雅的笑,心中的不快總算是消散了一些,不過隻有她自己清楚,心底的角落裏,依舊有一個地方靜悄悄的疼著。
曾經,孟杵發跡了之後有了一個愛好,就是收藏各種名貴的酒,他的酒窖裏,就有不少這樣的酒。
想到孟杵,穆漓夕的視線有些遊離,不知不覺,竟然過了一年了,時間,果然是治愈傷痛最好的良藥。
等著上酒的時候,胡少和周至先聊著,阿瑤陪著笑,不時還能搭上幾句話。
由始至終,穆漓夕都像另外一個世界的人,和周圍的喧鬧顯得格格不入。不過她的冷,是公司裏出了名的,所以她不出聲,反倒沒有人覺得奇怪了。
侍應生開了酒,替幾人倒上,還貼心的送上了小熏香,點點香氣飄散,讓氣氛越發朦朧曖昧。
胡少和周至提議先和女士們喝一杯,借口充足,讓人沒有拒絕的理由。
穆漓夕目光掃過那深紅色的液體,勾了勾唇角,緩緩端起了酒杯。她知道,今天晚上想要從這裏走出去,要麽把這兩人喝趴下,要麽被這兩人喝趴下。
阿瑤不剩酒力,三杯下肚就嚷嚷著頭暈。
穆漓夕臉頰發紅,眼神也看似酒醉的朦朧,在胡少和周至每每以為隻要再灌她喝一杯,就能將她放倒的時候,她竟然又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不少,反倒是胡少和周至,兩個人都已經堪堪醉了。
瓶子裏的酒還剩半瓶,穆漓夕拿起瓶子將胡少和周至的杯子斟滿,自己舉了個空杯子,道:“胡少,周總,我再敬你們一杯。”
胡少和周至搖搖晃晃的舉著酒杯,端起來就喝了,這杯之後,兩人越發醉得厲害了。
穆漓夕估摸著差不多了,拿了包,又將阿瑤扶了起來,然後衝兩人道:“胡少,周總,我們去去洗手間,馬上就回來。”
胡少和周總搖搖手,目光都快要渙散了。
一切都是按照穆漓夕的計劃進行,隻要她扶著阿瑤走出這一百米的距離,走出酒吧的門口,今天晚上的危局就算解除了。
可是,天不遂人願,她剛走了兩步,迎麵就碰上了一行人。
為首的,赫然就是孟杵。
孟杵穿著黑色的西裝,似乎是從飯局上下來的,臉色微紅,顯然已經喝了一些酒,身邊跟著一個身穿紅色低胸連衣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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