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三夫人中的就是女人香的毒，可是，當初我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麽沒有告訴我，青花幫裏人用的都是你的女人香。”歐陽蝶滿目疑惑。
淩雲忽然一笑：“很多人從我這裏買過女人香的毒，如果你單純問我，有誰從我這裏買過藥，這個我無能為力，因為他們買藥的時候，全部都是蒙著臉的，而且我也有理由隱瞞我的客人。”
“我知道了。”歐陽蝶總算是明白了，淩雲做的這個買賣有些見不得光，因為女人香明麵上好像消失了。
之所以還有人繼續用，怕是有它存在的理由。
但是，會製作女人香的人很少，眼前的人就是其一，買毒的人應該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是誰。
所以，全都瞞著對方，生意做完之後，也都各自回去了。
歐陽蝶明白了這一切，不再問她關於女人香買主的事情。
“女人香真的沒有解藥嗎？”
淩雲點點頭：“沒有，而且……會研製女人香的人不止我一個，這種東西，如果換了一個人製作，裏麵的藥物也會被改變。”
她有些發愁的著，慢慢坐在椅子上，手握住了六皇子的手腕，再次把脈。
歐陽蝶靜靜看著她，沒過一會，她將手拿開，站起身。
“六皇子用了某種解藥，隻能暫緩毒性的發作，想要徹底根除，必須要把解藥研製出來才校”
“我最近都沒有研製女人香的解藥，因為過程太複雜，而且，用這種毒的人也不多了，我每次也就研製幾瓶而已。”
歐陽蝶靜靜地看著她，覺得淩雲話很是沒譜，一會青花幫的人在使用她的毒。
一會又，買藥的人全都蒙著臉，現在又買藥的人並不多。
她的話，歐陽蝶總感覺沒一句可信的。
就像當初，她被關進大牢裏，告訴自己，可以幫六皇子除掉臉上的胎記，實際上，六皇子臉上的胎記根本就除不掉。
當初的她就在謊。
歐陽蝶心裏糾結，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淩雲，可是除了她，還真不認識其他厲害的醫生了。
歐陽蝶認真的看著她：“那……大概需要多久才能研製出解藥？”
淩雲稍微想了一下，有些為難的：“這個我也不知道。”
“好吧。”歐陽蝶轉頭，默默走到了六皇子的身邊，低頭看著他。
他的手放在右邊臉的麵具上，好像怕別人會摘了麵具。
“怎麽會呢，既然你都不想讓別人看，我為什麽又要看？”她喃喃自語著，轉頭看了一眼淩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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