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戰渾濁暗沉的黑眸裏,閃過一絲凜冽的暗芒,修長手指一把捏住聶輕輕的下巴,森寒質問:“是不是你在飯菜裏下的藥?”
聶輕輕一臉無辜小白兔模樣,紅了雙眼,咬著唇瓣解釋:“我沒有,寒爺,寒爺你到底怎麽了?”
“你出去。”
寒戰不想與她多做糾纏,揮開她的手臂後,聶輕輕又纏了上來,雙手緊緊抱住了寒戰的腰。
“寒爺,你……你是不是……是不是想要我?我……我可以給寒爺。”
聶輕輕紅著臉,說出這些話,雙手已經開始解著寒戰的襯衫紐扣。
“鬆手。”寒戰命令道。
聶輕輕逮住了這麽絕佳的機會,哪裏還會舍得鬆開,整個人纏在寒戰身上,又親又抱,一陣動作。
在寒戰麵前,什麽女孩子的尊嚴、矜持,她通通都不要了,她隻想要寒戰。
“寒爺,愛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愛你……”
這場麵,又羞.恥、又難以言喻的酸楚,聶輕輕哭出了聲音,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緊緊纏住了寒戰,踮腳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寒戰的理智,幾乎被燃燒殆盡。
聶輕輕與他糾纏時,寒戰的手臂將桌上的一疊照片揮到了地毯上。
是蔣文找人跟蹤拍的他與月如歌的照片。
寒戰垂眸望去,混沌的視線裏,看見照片上的女人,慾念來的很凶,可是一道聲音又將他拉回了一絲冷靜和自製。
寒戰微微合上眼,腦海裏回憶起小狐狸曾經霸道的話——
“寒爺如果以前看過很多女人的話,那以後隻能看我一個。如果寒爺以前沒看過其他女人的話,那以後也不許看其他女人。”
心髒處,顫栗。
渾身發了瘋的想要見到小狐狸,然後將小狐狸壓在懷裏,狠狠……
書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寒戰努力保持最後一絲理智,夠到了行動電話,接通。
聶輕輕卻一把搶了過去,將行動電話牢牢握在手裏,跑到窗台前,毫無尊嚴的哭著哀求說:“不要接……寒爺求你不要接……”
若是今天計劃失敗,意味著什麽,聶輕輕心裏格外清楚。
她會徹底失去寒戰。
不可以。
她不能失去寒爺。
聶輕輕將電話,直接丟出了窗戶。
寒戰快步走向書房門口,卻被聶輕輕再次纏住。
因為藥物作用,寒戰渾身沒了力氣,一時間被她纏的很緊,怎麽也推不開。
……
月如歌回到禦林別墅時,在院子裏碰到了神九。
神九慌慌張張的朝屋子裏跑,被月如歌一把抓住。
“你做賊啊?跑什麽?”
神九臉色緊張:“寒爺在一個小時前給我打電話,我當時有事沒聽見。”
月如歌環著手臂嘲笑他,“沒想到你這麽怕寒戰啊。”
“寒爺要是真有什麽事,我沒及時到,我的死相會很慘!”
月如歌跟神九走到寒戰書房門口時,聽到一陣陣怪異的聲音。
月如歌:“……”
神九把耳朵豎到門上,湊近了認真聽,“什麽情況,男女混打?”
月如歌看著神九趴在門上,神差鬼使的抬起一隻腳,直接將神九給踹進了書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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