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於聽著寒鋒這麽抱怨著,不由得好笑起來,淡笑出聲,“老爺,少爺也是急了,你們父子兩一個脾性,您又不是不知道少爺的為人。在老爺眼裏,少爺永遠都是個小孩子。老爺您跟小孩子置什麽氣?”
“哼,小孩子?都三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這麽意氣用事?大半夜的擾了我的好夢!”
寒鋒皺著眉頭,氣惱,又拾掇起文件,重新翻看,可想想剛才那混蛋小子拿槍對著自己,還是覺得氣不過。
忍不住又吐槽:“道歉?他自己不來跟我道歉,讓你轉告?”
老於:“……”
“啪”一聲,寒鋒將文件重重甩在桌上,“白養了!為了一個女人就要六親不認!要是那天我真的動了他那個女人,老於,你說他今晚是不是得用槍一槍崩了我才算完事?”
老於抿著笑意,“那不能。”
“不能?我看就是!”
越說越氣。
“罷了,不提他了!什麽兒子,我看是討債鬼!”
老於忍不住問:“少爺擅離職守回到寒城,想必明日內閣,又是一陣長槍短炮。”
寒鋒板著臉,又氣又無奈,“真是被氣死了,還要給他善後!他跟那個女人趕緊滾出R國倒也不是一件壞事!省得我心煩!”
父子連心,血緣難斷。
老於溫聲道:“若少爺真走了,一年到頭,老爺可真就見不到少爺一兩次了,老爺真不想?”
寒鋒眉頭一橫,冷聲道:“想什麽!想他回家跟我作對啊!”
嘴硬。
老於笑著搖搖頭。
……
回禦林別墅的路上。
老K開車,寒戰坐在後座,臉色冰冷淡漠,看不出悲喜情緒來。
“寒爺,其實現在沒有月小姐的消息,是好事。”
寒戰微微垂著臉,雙手放在腿上,十指握了握,指節微微泛白。
車內暗淡的光線裏,看不見他低垂的臉上任何情緒。
隻聽到寒戰的聲音,沙啞低沉透著頹敗,喚了一聲,“老K。”
“嗯?寒爺怎麽了?”
“你知道嗎,從邊境回寒城這一路上,我忽然發現我什麽也不怕,即使是丟掉閣主的位置我也不怕,但我怕一件事,失去軟軟,讓我後半輩子再無任何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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