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謙扯了扯領帶,一身煩躁,瞥了地上如爛泥般肮髒的女人,吩咐保鏢:“把她給我拖出去,別再這兒礙眼!”
兩個保鏢,將渾身髒亂的周小寧拖了出去,丟在了電梯門口。
周小寧看見電梯鏡子裏倒映出的自己,原本漂亮幹淨的臉上已經染上了無數的汙漬,她的頭發被揪的仿佛是一把稻草,身上昂貴的裙子上有好幾個明顯的鞋印。
嘴角,是淤青和鮮血。
頭皮上被魏太拽了一撮頭發下來,頭皮流血,痛到發麻。
她逞強的扯了扯嘴角,保持微笑,自傲的扶著牆壁站了起來。
從電梯裏,一路走到酒店門口,她備受白眼。
直到酒店門口,她看見林薄深站在一輛黑色邁巴赫車邊,打開了後車門,紳士的擋著車頂,另一手摟著傅默橙的腰上了車。
而後,奢侈的限量版邁巴赫從她眼前馳過。
帝都剛下過小雨,邁巴赫車輪滑過一處積水,濺了她一身泥水。
這一刻,傅默橙是備受寵愛的公主,而她,連破布都不如。
周小寧站在霧蒙蒙的雨天,拳頭捏緊到發白。
她一字一句咬牙道:“傅默橙,我永不認輸。”
……
林薄深接到一個電話。
對方言簡意賅,開門見山:“我是傅寒錚,我想見你一麵。”
該來的,總會來。
林薄深從不打算逃避,“北城還是帝都,我都可以。”
“不用,我人在帝都,地址我發給你。”
掛掉電話後,林薄深收到傅寒錚的信息。
是約見的地址。
……
半個小時後,長安路的咖啡廳內。
兩個男人對立而坐,氣場相當,沉穩而從容。
明眼人一看,都不是簡單的主。
“你跟我女兒,現在究竟是什麽關係?”
傅寒錚問的很直接,毫不避諱。
林薄深也很坦誠,道:“我們重逢有段時間了,顯而易見,我在追求她,但她還沒同意。”
傅寒錚咬了咬牙,目光裏閃露一抹淩厲:“七年前,你們就已經分手了,現在過了七年,你又回來找她是什麽意思?”
“七年前,我不夠強大,我離開也不是因為您,當時的我,配不上她,所以我離開。這七年,我對她無日忘之。”
傅寒錚冷道:“所以呢?”
林薄深目光堅定無比的看著他,道:“所以現在,我不想再跟她蹉跎,哪怕是一秒鍾。我愛她,我要她,這一次,不管是誰阻擋我,我都不會放手。”
傅寒錚憤恨道:“可當初,是你自己放棄了她。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她患上很嚴重的抑鬱症?”
林薄深喉結滑動,抿了抿薄唇,沉聲道:“我知道。”
“那你現在還在她身邊轉悠,是想她病入膏肓嗎!”傅寒錚壓抑著怒火,朝他吼去。
對一個狠狠傷害過自己女兒的男人,傅寒錚做不到冷靜和彬彬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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