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白的。
慕微瀾道:“爸,喝白的不大好吧,晚上小林還要開車回家呢。”
傅寒錚倒是說:“小恒可以開車送他回去,喝點白的又死不了人。”
今天一天,這還是傅寒錚頭一次同意傅老爺子。
傅老爺子笑著說:“我跟我孫女婿小酌幾杯,寒錚跟他女婿喝幾杯,必須喝白的,這一瓶還不夠咱爺三喝的,小恒,再去拿一瓶過來。”
“得嘞。”
林薄深是小輩,很自覺地開酒,斟酒。
不敢給傅老爺子倒多,離酒杯滿口還差得遠。
傅老爺子朗笑起來,“小林,給我倒滿,你這是怕我喝不過你存心讓著我啊?”
林薄深道:“自然不是,爺爺一看就酒量不錯。”
林薄深說話沉穩,人也沉穩,即使說讚賞的話,也不會給人一種吹捧的感覺,傅老爺子聽他說話很是舒服。
林薄深又給傅寒錚斟酒。
傅寒錚直接說:“倒滿。”
林薄深直接斟滿,心裏明白,嶽父是想喝趴他。
傅默橙瞅了一眼那頂級珍品的茅台,問:“爺爺,這酒很好喝嗎?”
傅老爺子道:“你們女娃娃不懂酒,今天高興,你們不喝酒的喝點果汁。”
傅默橙出於好奇心,拿著一隻筷子,往林薄深酒杯裏蘸了下,放在嘴裏嚐了嚐,蹙眉,小臉都皺了起來:“爺爺,這酒好難喝。”
傅寒錚瞪了女兒一眼,“胡鬧,這酒是你能喝的?”
茅台度數高,不適合女孩子喝,再說,在傅寒錚眼裏,傅默橙說白了還是個小孩子,喝酒顯然不是她該幹的事。
一杯接著一杯。
喝了五杯酒下去,老爺子微醺。
林薄深和傅寒錚畢竟年輕,酒力又一向不錯,五杯下去,沒什麽太大反應。
林薄深喝的杯數最多,因為他作為晚輩,每一杯酒都是一口幹,而長輩一口酒隨意。
但傅寒錚倒也沒欺負他,兩人都是一口悶。
一瓶茅台,很快見底。
就在傅寒錚準備開第二瓶時,慕微瀾擔憂道:“你們喝的太多了吧,這瓶就別開了。”
林薄深知道老丈人的心思,便拿過那瓶沒打開的茅台,很有眼力見的說:“伯母,今天我陪伯父喝是禮數。”
林薄深開了第二瓶茅台,給傅寒錚斟酒。
傅寒錚目光清明的瞧了對麵的林薄深一眼,眼底隱約有淺淺玩味的笑意。
林薄深這家夥,還算上道。
林薄深端著酒杯,起身,敬酒,道:“我先自罰三杯,第一杯,我沒征求各位家長的同意,便帶著默默偷偷領了證,這杯,我幹。”
端著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杯中一滴不剩,喝的很實在。
林薄深又給自己倒了第二杯酒,道:“第二杯,我娶了傅家最心疼最寵愛的寶貝,是我的榮幸,這杯,我幹。”
接著,林薄深又給自己倒了第三杯酒,道:“第三杯,我曾冒犯伯父伯母,是我輕狂。”
又是一飲而盡。
林薄深這三杯酒喝下來,傅寒錚沉著的臉色,明顯好多了。
沒一會兒功夫,第二瓶茅台也空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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