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並不信,直接出了休息室,衝進了紀深爵的辦公室。
可辦公室裏,空蕩蕩的,紀深爵根本不在。
郝正好心的提醒道:“言小姐,我看……你今天還是別浪費時間了,爵爺說了今天沒空,就肯定沒空。您在這裏空等著,也是白等。”
言歡咬了咬唇瓣,冷笑了下,哼,耍她是吧。
言歡麵不改色的對郝正說:“麻煩郝特助告訴爵爺,他今天不見我可以,但他把我睡了卻連善後費都不願意支付這件事,會傳遍整個北城。”
郝正嘴角抽了抽:“……言、言小姐,我相信爵爺不是這麽小氣的人,您說的……”
言歡:“不,他就是一分錢沒給我。”
郝正:“……”
天惹,爵爺什麽時候成了吃白食兒的了??
太無恥了。
但郝正作為紀深爵的特助,必須拿出特助該有的應變能力來。
郝正清了清嗓音,道:“言小姐,這件事傳遍北城,對爵爺沒好處,但對您更沒什麽好處,您一個女孩子家家,傳出去多不好聽。”
言歡勾著紅唇淺笑,年紀青澀卻一往無前:“郝特助對一個已經被趕出家門身無分文的落魄女是有什麽誤解,我現在連生存都成問題,郝特助覺得我會在乎所謂的尊嚴和麵子?”
郝正拍頭,“言小姐,我去打個電話。”
三分鍾後,郝正告訴了言歡一個地址:“爵爺現在人在長灘街的渡酒吧裏。”
“謝謝。”
言歡瀟灑轉身。
郝正:敢威脅爵爺的女人,言歡是第一個!
……
渡酒吧包間內。
紀深爵、傅寒錚、陸湛和容岩四個人在打牌。
三打一的鬥地主。
紀深爵叫了地主。
傅寒錚摸完自己的最後一張牌後,道:“你要輸了。”
紀深爵挑眉:“我牌麵也不錯,老傅,我勸你口氣別那麽大,小心噎著自己。”
陸湛八卦的看了一眼紀深爵,賤兮兮的笑著說:“我也覺得你會輸。”
容岩補刀:“因為某人的心,根本不在牌桌上。”
陸湛:“老實話,你是不是泡新妞了?”
紀深爵:“新妞泡一泡也是舊衣裳了,天天泡妞你也不嫌膩?”
傅寒錚:“你以為是奧利奧泡一泡就化了?”
陸湛:“哥們,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知不知道現在奧利奧有多少種口味,抹茶味,冰淇淋味,草莓味……你就是一周不重複口味的吃,也不一定能吃膩呢。”
傅寒錚:“奧利奧太甜,我嫌齁。”
月哥:字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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