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深爵眸色一沉,“流產?”
“是啊,爵爺你如果不信我說的,可以去找人打聽打聽一個叫陸琛的人,這個人,當年在北城大學念書,也不知怎麽的,我姐姐就跟他認識了,後來這個人去了英國深造,就把我姐姐給拋棄了。”
“哦,對了,我姐姐之前一直那麽想去牛津大學念書,大概就是因為那個陸琛也在英國吧。”
“真是不知廉恥,被男人拋棄了還想去找他,要是我,我才沒有那麽厚的臉皮,主動跟人家私奔。當時氣的我爸爸胸口疼的都進醫院了。”
紀深爵一言不發,像是在聽簡純說話,又像是在思考什麽。
“爵爺?”
紀深爵問:“簡小姐還有其他事嗎?”
簡純被問愣了,額……爵爺怎麽就這麽點反應?
“爵爺,我說我姐姐的不好,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是一個好妹妹?”
紀深爵淡笑,笑的疏淡冷漠,“怎麽會,簡小姐也是一片好心。”
有些人是天生不會察言觀色的,比如簡純。
紀深爵如今對她笑,她真的以為是在笑。
簡純嬌羞的勾了下耳邊的發絲,道:“爵爺能理解我的好意就行,我在來的路上,還擔心爵爺會誤會我的意思呢。”
紀深爵摁通了內線,叫郝正過來。
簡純以為紀深爵把她的話聽進去了,更是肆無忌憚的背後捅言歡的刀子,“爵爺,我姐姐作風不太好,私生活也有點亂,當年她跟那個陸琛在外麵住了半年,誰知道他們發生過什麽,沒準……沒準……都那個過了。”
說到那個,簡純還配合性的低頭臉紅了。
紀深爵看的枯燥,不鹹不淡的評價了句:“簡小姐還真是個信女。”
善男信女。
簡純笑著說:“從小爸媽就管我很嚴,我不敢做什麽逾矩的事情。”
“是嗎。”紀深爵很應付。
“當然。”
紀深爵卻是對她勾唇一笑,笑的很抱歉,“可我,不是善男,跟簡小姐不是一路人。”
簡純還沒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郝正已經推門進來,對簡純做了個“請”的手勢。
郝正很公式化的開口道:“簡小姐,十分鍾後我們爵爺還有個越洋會議要開,您沒其他事的話,我送您下樓吧。”
簡純站在那裏,不想走,可對方一副根本不想留住她的樣子,她也待不下去。
“那,爵爺,我下次再來看你,那個早餐,你記得吃。”
等郝正送簡純離開,回來後,紀深爵瞅了一眼桌上的保溫盒,對郝正道:“扔了吧。”
“好,我現在就去扔。”
郝正拎著保溫盒走到門口時,又被紀深爵叫住,“對了,幫我查個人。”
陸琛。
言歡十六歲私奔的對象。
他倒是要看看,她言歡的眼光有多好,會不會爛的一無是處。
畢竟,他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有其他男人會有他紀深爵條件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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