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將她送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
言歡奔波了一天,累的不行,摁指紋進了門後,摸著黑就換了鞋,跑到床上準備躺一會兒。
結果,她一倒下,壓到一具身軀。
紀深爵:“你想謀殺我?”
言歡轉頭驚愕的看向他:“爵、爵爺,你怎麽在這裏?”
言歡是真的被嚇到了,誰大半夜不開燈在這兒一聲不吭的躺在別人家的床上?還提前不打招呼。
哦,這裏準確來說,是他家。
言歡剛想爬起來,就被男人猛地拽回去,女人柔軟的身軀,撞上他堅硬的胸膛。
紀深爵將她牢牢困在懷裏,翻身,大手扣著她的細腕子將她禁錮在身下,就著昏暗的光芒,就那麽低頭審視著她。
“怎麽才回來?”
他從下午三點就過來了,結果一路等,等到這會兒,躺在床上他都快睡著了。
言歡咽了下喉嚨,許是他靠的太近,又或是他今晚說話時嗓音太低沉性/感,又或是他這樣冷不丁的出現在這裏挑起了她情緒的波動,莫名的有些心慌。
“我跟朋友出去吃飯了。”
吃個飯需要吃到半夜十一點多?
“還幹嗎了?”紀深爵像是拷問。
言歡老實說:“還抓娃娃,玩碰碰車了。”
紀深爵蹙眉:“男的?”
言歡搖搖頭,“女的,我閨蜜。”
紀深爵聽到這個答案,眉宇間的褶皺稍稍鬆了些,低頭,便吻住了言歡。
吻的深入又霸道。
唇齒交纏間,他的大手抵著她的後脖頸,輕輕咬她的嘴唇問:“你那閨蜜不知道你有金主要伺候啊?”
“剛……剛知道。”
“那還拉著你玩兒到半夜,金主會生氣的知不知道?”
言歡心裏說:金主你也沒說今晚要來不是?
可紀深爵的聲音磁性溫柔,他沒有生氣。
言歡的心跳,因為這個吻,和他那句“金主會生氣的知不知道”,跳的更快了。
一男的,該死的……性/感撩人。
紀深爵的吻,流連到她脖子時,忽然啞聲問:“晚上吃的火鍋?”
言歡有一瞬大腦空白:“你怎麽知道?”
紀深爵:“聞到火鍋味了。”
言歡:……那還……繼續嗎?
她先去洗個澡?
言歡淩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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