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把玩著他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低頭淺笑,“我原本想,今年除夕陪你過二人世界,隻有我跟你。”
紀深爵一喜,有些意外,“我怎麽沒看出來,我在你心裏的分量,現在都比外婆重了?”
“往年,我年年都陪外婆過年的,就今年不陪著其實也無妨。”
紀深爵隻看著她笑,低頭,在她臉頰上重重落下一個吻。
嘚瑟的不行。
他說:“看在你巴不得過二人世界的份兒上,我就依你,免得你求之不得心裏抱怨我。”
“……”這男人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隆冬裏的深夜,相擁而眠,最是溫暖。
紀深爵忽然貼在她頸窩邊說:“歡哥,除夕之前,跟我去見見我父親吧。”
言歡一口答應,“好啊,不過,怎麽從沒聽你提起過你母親?”
對於父母,紀深爵一直諱莫如深,從未在她麵前提起過他父母是個怎樣的人,如今又健不健在。
可看紀家的情況,紀深爵的父親應該是過世了,可是他的母親呢?”我父親在我十歲那年的一場車禍裏過世了,至於我母親,改嫁了。”紀深爵隻寥寥帶過。
言歡感覺到他不想詳說,便伸手抱了抱他,也不再問,“不知道未來公公會不會喜歡我這個兒媳。”
溫柔又玩味,言歡眯著大眼衝他笑。
紀深爵捏了捏她的鼻子,“哪有人不喜歡皮囊漂亮的人,何況還這麽討人喜歡。”
難得從他嘴裏聽到讚賞有加的話,言歡反倒有些不習慣。
言歡躺在大床上,枕著紀深爵的手臂,扭頭看他,問:“紀深爵,明年我的工作如果還是飛到各地去拍戲,也許中途有好幾個月不能見麵,不能聯係你,你會不會覺得委屈寂寞?”
“笑話,我會因為一個女人就委屈寂寞?”
過了會兒,言歡還是那麽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紀深爵終是伸手抱住她歎息:“我委屈寂寞你就不拍戲了?”
“……”那也做不到。
他一臉“看吧我就猜到是這樣”的表情看著她,“那還不是得我飛去探班看你。”
他一手摟著她,一手墊到後腦勺後,看著頭頂的吊燈一副“罷了罷了”的表情,“每個成功的女人背後,一定都有一個我這樣無私奉獻默默忍受獨守空房的男人。”
言歡被逗笑,湊過去,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紅唇在他耳邊開口道:“你知不知道合-歡樹的藥用價值?”
“我還能把你的合-歡樹砍了煮藥喝啊?”
“合-歡皮,甘溫平補,有開達五神,消除五誌之妙應也,味甘氣平,主和緩心氣,心氣和緩,則神明自暢而歡樂無憂,萱草忘憂,合-歡消憤,二者飲之,可解相思之苦。”
紀深爵撇眼看她,目光意味深長,“言中醫,有一味藥比這兩味藥還要解我的相思之苦。”
“什麽?”
“姓言,名歡。送到我床上來,可解我的相思之苦。”
“……”流氓!
兩人在床上鬧作一團,紀深爵單手支著腦袋注視著躺在他身邊的女人,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言歡困的不行了,卷上被子,“睡覺吧。”
紀深爵又將她的被子拉下來,抱過她說:“媳婦兒,跟你說件事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