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某人起身說:“在沒遇到你之前,我是談過幾段,不過你也知道,愛這種東西,我也隻給了你一個人。遇到你之後,我就隻跟一個叫言歡的女人糾纏不清。我有過幾段不走心的戀愛曆史,我不是一張空白,但那張紙上,是從遇到你以後,才開始漸漸有了顏色。”
言歡有感情潔癖,但感情潔癖不是否定一個人的過去經曆。
每個人都有過去,遇到紀深爵時,紀深爵二十五歲,已然不是什麽少年毛頭小子,之前有過幾段戀情也實在太正常。
他若說在遇到她之前吃齋念佛,完全不近女色,那才不現實。
一個正常人,有過幾段正常的戀情,並非濫情,那隻是一段人生曆史和經曆。
言歡摸著他的耳垂說:“有時我真的很高興,紀深爵這個男人剩餘的全部人生,都將隻屬於我一個人。”
紀深爵低頭,在暖陽包圍下熱吻她,大手將她懷裏的那隻小橘貓,輕輕丟下沙發下的毯子上。
礙事兒。
言歡笑起來,故意問:“幹什麽呢?”
紀深爵輕咬她的唇瓣,聲音低沉又痞氣的說:“做點壞事。”
……
言歡漸漸有了妊娠反應。
吃什麽吐什麽。
紀深爵沒了法子,焦頭爛額,卻隻能看著她吐。
有一次,言歡吃了口酸菜魚,跑去洗手間抱著馬桶吐的隻剩黃水。
紀深爵甚至無奈的說:“歡哥,要不我們不生了,放棄吧。”
言歡吐完,漱完口後,用紙巾擦了擦嘴角,揶揄道:“不生把它送回哪裏,我現在倒是也不想生了,但不能後悔了。”
紀深爵歎息,將媳婦兒抱回餐桌邊,邊吃,邊吐。
越是吐,越要補充營養。
言歡最後沒辦法,吃了點維生素,暫時一看見飯菜就想吐。
言歡懷孕後,紀深深常來月牙灣別墅。
一方麵是言歡懷孕了,紀深深來看看言歡這肚子裏的小侄子。
另一方麵,紀深深學的是編導,跟言歡的本職工作一脈同源,常來請教言歡有關工作上的問題。
有時紀深深纏言歡纏的久了,紀深爵就開始撂臉子,拎著紀深深的衣領子往外拖。
“哥!我可是你親妹!你不能對我這麽粗魯!你小心我告訴爺爺!”
紀深爵冷沉著臉道:“你嫂子懷孕了,整天孕吐,你還纏著她問這問那,讓她一個孕婦好好消停消停行嗎?算我求你了,折騰容岩去吧。”
“……”
就這樣,紀深深被攆出了別墅大門。
紀深深在別墅門口,畫個圈,詛咒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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