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人們因為蠱蟲越來越懼怕醜姐,除了父親再無他人接近她。
醜姐無神的漫步在部落,醜姐覺得異常的孤獨。曾經曾經的她,受人敬仰。無論老人還是小孩,都特別喜歡親近他。而現在的她,也受人敬仰。但是全都是出自於對蠱蟲的恐懼。所有的人都疏遠她。
最後她走到一群小孩前。那群小孩卻恐懼的跑開了。嘴裏念叨著:蟲母惡魔,大家快跑,不要接近她!。
醜姐又再次流淚了,她抬頭望著上蒼,質問著自已,“自已錯了嗎,自己真的是妖孽嗎?自己真的是災星嗎嗎?是自己給村子帶來的災難嗎?”,醜姐慢慢暈倒在了地上。
醜姐醒來時,發現眼前坐著一位道士。
道士背對著她說:“你覺得你用盅殺死那些侵略者是對還是錯。”
醜姐說:“是錯。”
“那你用救了族人是對還是錯。”
“是對。”
“你用害人盅殺了侵略者但卻救了你的族人,是對還是錯”
醜姐沉默了,她不知道,這到底是對還是錯。
道士走了留下了兩封信,說等醜姐那天遇到解不開的困惑,那天再拆開看。
半年後,蠱蟲猖獗。族中之人雖無災病,卻死傷慘重。人們得到了蠱蟲的力量,開始肆無忌憚的運用蠱蟲掠奪,殺人,霸占。
而醜姐困惑了,自己所做隻想為族人帶來繁榮安寧,而不是讓族人變得如此殘暴。醜姐下定決心了,決定封印蠱蟲。
遇惑的醜姐拆開了第一封信:“封印蠱蟲之法:取蟲母之血,塗於耳蟲之口。用銀器刺於蟲母之心,蠱蟲方可封印。”
醜姐沉默了,她有父親,有族人。這是她不能舍棄的。
“父親,你說醜兒錯了嗎?”醜姐呢喃道。
醜姐輕輕的用手撫摸著手中的銀匕首。一字不吭的打開了最後一封信,信上說,:“對與錯,在於人,我們無法去定義對與錯的界限,我們隻能用自己的最大的力量去盡可能守護我們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這或許是為對吧!”
醜姐那一夜呆呆的坐在了屋頂,口中細細的唱著父親教給自己的百草歌:“深山生有百草丹,百草大兄“葉下紅”,家鄉住在山田裏,伊父叫做“紅飯丹”,伊母叫做“鋪地錦”.“益母草”娘是妻房,這日“益母”在晾衫,衰鬼踏著一葉“雞母涎”,跌傷隻左腳,請個先生“接骨草”。
開方“骨補”,“老山膠”,貼在傷口二三日。
會行會走會唱歌,“益母草”歡喜在心。
使個家仆“雞屎藤”,“釘地根”。
請兄嫂“九層塔”和“手牽藤”來談心。
“九層塔“結拜兄弟有三人,大兄叫做“金不換”,二兄秀才“金石棕”。
三弟監生“金柳藤”.“金不換”娶妻名“玉蘭”,過門十年未破腹,勸他另外娶妻房。
生男育女耀門風.“金不換”聽了笑眯眯。
命令家仆“金蜈蚣”和“釘地金錢”。
隔山去找“千裏及”,托伊找個姑娘來做妾,錢銀多多都聽伊………。
唱著唱著,醜姐又聽到了:“”鄉親們,醜兒不是妖孽,不是災星,我是她的母親,孩子還小,有什麽罪責,要算就算在我的身上,求大家放過醜兒,她是無辜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