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球?”蘇遠風抬頭,正巧好友沈律的眼眸垂下去,他沒看見其中的狡詐之色。“好啊。”他爽快答應,拍拍指間的麵包渣,看著落地窗外的綠意花園,輕抿了口牛奶,“去哪兒玩?”
“皇朝俱樂部。”
“噗!”蘇遠風一口牛奶噴出來。
紅木桌麵上霎時落下星星點點的牛奶液滴,桌旁的人還在咳,顯然嗆的不清。
“你不是喜歡打桌球嗎,去高爾夫球場幹嘛?”
沈律抬頭含笑,“偶爾去一次。”
“那咱換個地方。”蘇遠風放下杯子道。
沈律聳聳肩,“為什麽,皇朝很好啊,市內頂級的高爾夫球場,誰比得過?”
“謝謝誇獎。”蘇遠風挑眉,雖然在笑,卻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不客氣。”沈律拿著麵包咬一口,“我一向對朋友不吝讚美之詞。”
這馬屁拍的真是衣無縫,蘇遠風狠狠的將手裏的麵包揉成碎屑,放進牛奶碗裏,一勺一勺的吃。
皇朝俱樂部是什麽地方?直白講,蘇遠風是皇朝俱樂部的少東家,他老爸當年與人合夥買下了那塊風水寶地,後來建起了球場,吸引一大批上流社會的名流,那道金門檻如今非身家上千萬不能進,是市內甚至國內的七星級俱樂部。
蘇遠風臉色臭臭的,調羹在碗裏使勁攪。吃了幾口,他仿佛頓悟了什麽,抬眸道:“你去皇朝有事兒?”
沈律一愣,片刻後點頭,“嗯。”
“有事還拉上我。”蘇遠風拉長了音調,吐舌輕笑,“有古怪哦~”
對麵調羹一放,沈律拿了餐布擦嘴,麵色淡定,“吃完沒,吃完出發。”
“好了。”
“那走吧。”罷,沈律飛快起身。
二人備好球杆套具,都穿著一身運動休閑服,開著各自的車,前後駛向皇朝俱樂部。
蘇遠風近家情怯,一邊開車,一邊用耳機對前方沈律調侃:“如果我這次回去沒完好出來,作為朋友,請一定報警,跟警察我被綁架了。”
前方開車的沈律含笑,“被拘禁在家也叫綁架嗎?”
“限製人身自由,脅迫結婚,以達到那老頭子某種不可告饒目的,這已經站在綁架罪的邊緣了。”
“我很想知道,你未婚妻哪點不如你的意?”
“注意稱呼,隻有未婚,沒有妻。”
沈律邊開車邊笑,手穩穩的把著方向盤,他想起時候與蘇遠風第一次見麵時,那個一真跟在他們屁股後頭的髒妞妞兒。
“你很多年沒見她了吧。”
“七八年了。”
“女大十八變,也許如今是個美女。”
“嗬,下美女幾多,我能隨心所欲親自挑選,為什麽要固守那一朵不知顏色品種的花,萬一是朵食人花了?”
沈律好笑的挑眉,“她也是大家閨秀,可別跟食人花相提並論。”
“大家閨秀?”蘇遠風嗤笑,在耳機裏歎息了一聲:“我記得最後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坐在一顆萬年青下,穿著粉紅色的公主裙,頭發亂糟糟的,你知道她在做什麽嗎?”
“什麽?”沈律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