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在她長期以來的熏陶下,兩個丫頭倒是學會了,在感情上該怎麽保護自己,不會因為一時衝動而悔恨終生。
不過她也沒看出來,晟白竟是如此直接的人,一上來就想談婚論嫁,也不知道陳叔有沒有被他們嚇到。
他們回到暮夏穀的時候,找遍了整個山穀都沒有看到無錫老人,聽陳叔說師傅有事要出去處理,至於多久回來沒有留下準信。
他們也急著趕回京城處理軍事,不可能在暮夏穀久留,和無錫老人道別的事大概是做不到了,隻能請陳叔代為轉達。
為了感激陳叔照顧他們的恩情,離開前柳歆特地去他家拜訪,看了看他家小子還有陳嬸的身體。
開了幾張能補身體的方子,和陳叔為了要帶兩個丫頭離開而致歉,他們六人休息一晚以後,便著急忙慌地離開了暮夏穀。
今日不論如何都要趕回京城,最好明日就能打理好府中的一切事宜,趕到龍騰軍去操練兵馬,然後調動大軍趕往和澄湖國的交界之處。
這一次可不是大戰一觸即發了,等他到達邊境的那一刻開始,他就要和澄湖堂堂正正地開戰了。
商顧已經先帶著他的兵馬去了,隻不過現在還處於劍拔弩張的形勢,雙方都不敢先動手。
長孫玄看向懷裏躺著的女子,糾結著要怎麽和她開口,畢竟她的身體才剛剛痊愈,實在是不能舟車勞頓啊!
再加上沙場上刀槍無眼,若是沐兒受了什麽傷,他又不能在身旁護她周全,他可不想再經曆一次大殿上的事情。
眼睜睜看著喜歡的人倒在他麵前,他卻什麽都不能做的感覺,確實很不好受,這一次沐兒可是他失而複得的。
也許是因為男子的精神太緊張,導致整個身子都有些僵硬,女子躺得一點都不舒服,便翻了個身麵朝著他。
“夫君是不是有心事,要不說出來給沐兒聽聽,說不定沐兒能給夫君疏導疏導,一會兒就不會覺得心煩了。”
她笑嘻嘻地衝著男子說道,嘴角的笑容像是春日裏的和風,慢慢舒緩著他緊繃的神經,漸漸變得緩和下來。
“沐兒,這次回去麵對的,不僅僅是澄湖國的外患,或許等到離開京城之後,傾玦希睿就會在京城采取行動,你可會怕嗎?”
他盯著眼前女子精致的麵容,好幾次想要仔仔細細地觸碰,生怕現在的一切隻是夢,夢醒了她就會消失了。
女子聽到他這樣說,蹙著眉頭分析了眼前的局勢,傾玦希睿確實是一肚子壞水,等他們離開京城之後,多半也會在被背後搞鬼。
不過怕這個字,在她柳歆的字典裏,壓根沒有出現的可能!
“夫君說的哪裏話,沐兒跟在夫君身邊這麽久,何曾怕過什麽嗎?再說了夫君會保護好沐兒的,而且沐兒也有自保能力啊!”
她順勢挽住了長孫玄的胳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在他懷裏躺好,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麽呢,沒想到就是這麽點小事。
澄湖不就是想和古蘭開戰嗎,她家夫君可是名揚古蘭的戰神,行軍打仗壓根不在話下。
傾玦希睿那種無勇無謀的人,就算再怎麽工於心計,也不會是她夫君的對手,更何況傾玦弘南又不是瞎子,他能眼睜睜看著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搞鬼嗎?
“沐兒,要不你還是留在京城吧,顏家的人肯定會保護好你,宮裏還有母妃和奕兒,在京城你至少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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