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博文和韓督衛見此本想替自家夫人求情,但卻都招到了白楚軒的冷眼,“朕算是明白了,你們巧言令色的本事從何來。
一國重臣連家都治理不好,到處讓夫人出來惹事,如何能幫朕治理朝政,朕看你們頭頂那烏紗帽是不是該掉了啊!
全都給朕去外麵跪著,陪罰!”
範博文與韓督衛對視了一眼,隻得認命的領命,心裏不覺慚愧:哎~真是家教不嚴啊!小家都難治理如何又能報效朝廷。
“齊嬤嬤,產婆來了。”冬暖帶著一位年紀約莫五十多歲,穿著樸素中灰色長裙的產婆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直喚道。
“皇上,太醫來了。”夏涼直把太醫往屋裏拉。
“哎呀~”太醫叫喚了一聲,在看到屋裏的情景之後,趕忙恢複了麵上神色拱手行上一禮,提過藥箱便來至床邊打開,取出絲帕搭在了北楚燕手上認真把脈。
片刻後,太醫神色凝重,“稟皇上,娘娘是因驚嚇過度受了刺激才會引發早產,您快讓娘娘躺下讓產婆為娘娘接生,微臣施針來為娘娘助產。”
“好!”齊嬤嬤一聽慌忙應下,趕緊帶著殿中守候的一些宮女出去,準備產婆需要的東西。
“草民孟產婆子參見皇上,皇上,皇後娘娘臨產在即,我等要為娘娘接生,還請您移駕出去等候。
女人生孩子的時候男子若在產房,不吉利,恐引起血光之災。”
孟產婆來到了白楚軒身邊,打斷了他們含情脈脈的對話,跪下行上一禮,畢恭畢敬得道。
“產婆朕不出去,你們就當朕不存在,朕要陪著皇後。”白楚軒見狀,一口就給否決了,他怕這一出北楚燕就會躺在這起不來了。
孟產婆汗顏,她做產婆這一生也為不少妃嬪,皇後接生過,可從來見過一個想要在產房陪皇後生產的皇上。
敢問這世上哪個男子不知,產婦生產男子留在產房是最大的忌諱。
孟產婆一臉為難,急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皇上,草民求您,若您不想娘娘在多受些疼痛之苦,您便趕緊移駕出去吧!有您在草民又如何能為娘娘安然接生。
娘娘這是要生產,若耽誤久了唯恐娘娘性命不保呀!”
“是呀,皇上您還是快些出去的好,您在這微臣都無法為娘娘施針以解她疼痛之苦。”太醫也同時符合道。皇上這尊大佛在這是怎麽能無視的,心若是有了顧忌忙中出錯隻怕懷了大事。
聽他們如此一番說辭,白楚軒生怕因為自己的猶豫而害了北楚燕,於是轉過頭俯身在她耳畔溫柔繾綣的道:“顏顏,我在外麵等你,你定要為我平安誕下孩子,你答應過我的,不許忘。”
“啊哼哼~不行,白楚軒你不要出去,我怕,我怕。”
北楚燕疼的滿頭大汗,著實難受的緊,一聽白楚軒還要出去不能陪她,她就更怕了,剛才韓夫人說的話孩在耳邊回蕩。
雖然她知道她不該這麽想,可就是怕,她這麽疼,不會真疼三天三夜生下一個妖怪吧!
“啊哈哈~白楚軒你不要出去。”北楚燕哭著哀求死死抓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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