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進入腸道後,因為要轉換鏡頭,所以當做腸鏡的時候,肛門到腹腔的澀痛感,實在無法用言語描述。
可以這樣說,胃鏡難受,做的時候淚流滿麵,這個淚水不是疼的,而是呃逆引起的。而腸鏡的淚流滿麵,是真的疼。
鄒科長,強忍著疼痛,女主任的右臂比左臂粗了差不多有一倍。拿著腸鏡一點點的進入。做腸鏡的難度比做胃鏡的難度更高。
人體很科學的,食道胃部比腸道厚實的多,腸道很菲薄。直腸、乙狀結腸,一點點的進入。鄒科長感覺肚子裏麵,就如從肝門出鑽進去了一頭蛇。
肛門火辣辣的疼,腸道中的牽扯痛,他恨不得站起來逃離這個地方。
因為要做腸鏡,他昨天就沒吃什麽東西。而且灌腸、大便了好幾次,這個時候的腸道很幹淨。從顯示器中,腸道如同粉色皺褶的綢緞一樣,滑而嫩。
“沒有異常!”女主任一邊做,一邊說。
其他醫生也盯著顯示器,“有出血點,看,看,這裏!”說著話,主任已經抓取了這個圖像。
“不像是潰瘍,而且這個出血點很小,不注意的話都看不到。”真的不虧是茶素消化鏡的頭把交椅,如此小的出血點被她給看到了。
“看不到寄生蟲。”主任慢慢的開始退鏡頭。
“怎麽辦?”任麗問了一句,這也是張凡關心的事情。
“再做一次,就按照老主任的話,選淩晨。看著出血點,非常像是寄生蟲造成的。奇怪了,科室怎麽看不到蟲子呢。”消化科的主任也納悶了。
就在醫生們納悶的時候,鄒科長都快要死了,原本以為做一次而已,結果還要做,真的,他都忍不住了,滿臉的淚水,糟了大罪。
有了影像學證據,這個時候,消化科的主任開始問鄒科長了:“患病前是不是喝過生水?”
“喝過,野外經常會喝泉水之類的。”鄒科長流著淚說道。
“晚上是不是肛門附近比較癢?”消化科主任繼續問道。
“沒有。”
“奇怪!”消化科的主任嘀咕了一句後,對鄒科長接著說道:“鄒科長,再忍一忍,淩晨咱們再做一次,放心是最後一次,不管是不是,都不做了。”
“行,最後一次!”鄒科長不同意都不行了,因為醫生們已經發現證據了,現在就差確診了。
寄生蟲,現代社會,好像不多見了。其實,這玩意超級可怕,不比細菌病毒差多少。美國當年沒打過越南,有人說當地的寄生蟲也幫了越南的忙。因為戰後美國統計,十個士兵裏麵就有一個因為寄生蟲而致病。
寄生蟲的種類很多。什麽鞭毛蟲、蠕蟲、絛蟲,非常非常的多。其實也可以這樣理解,你在現實環境中見過的毛毛蟲,一般都能在人體或者動物的身體內找到孿生兄弟。
一身黑毛,張著倒刺的黑毛毛蟲趴在人類的腸道裏麵,一邊吃一邊拉,時不時的還要咬一口腸道,想想就能讓汗毛倒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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