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與腐敗共存,不僅能讓人感覺到惡心,還能讓人感覺到害怕,對,就是害怕,這個玩意就如黑(a)社會一樣,張牙舞爪的趴在肝髒上。
手術刀開路,沿著肝膽一點點的剝離,電刀凝血。肌肉脂肪的電凝味道如同烤肉,有一股肉香味。
而肝髒因為其中富含著非常多的化學物質,電凝後,產生的煙氣略略有點發騷,有點隔夜尿的氣息。
“分離腫瘤的時候,如果沒把握,就用刀柄。”張凡一邊做一邊解說。
兩位主任已經入門了,張凡現在選擇的就是步驟多,但是相對難度小一點的術式。
兩位主任,不停的點頭,全神貫注的學習著張凡的步驟。
清掃,惡心的腫瘤,如同被放壞的腦花一樣,被張凡完整的切除了下來。
切除了肝髒腫瘤,雖然肝髒上麵一個大坑,但是這個時候的肝髒如同也知道危險已經被接觸一樣,就連流出來的鮮血都是可愛的。
“怎麽樣,有感覺了嗎?”切除了腫瘤,張凡也舒了一口氣,腫瘤手術不是骨折固定。
骨折固定就算手法糙一點,鋼板上的難看一點,都不是什麽問題,可腫瘤就不一樣了。
破潰、清掃的不幹淨,都能讓手術失敗,所以每一次的肝髒腫瘤的手術,張凡都不輕鬆。
隻有完成切除後,張凡才如釋負重的輕鬆呼吸,這一點都不誇張。
“有點感覺了,但是好像還是欠缺那麽一點點。”肝膽五科的主任想了想後,說道。
“對,好像現在就差那麽一下子了。”肝膽二科的主任也跟著說道。
“嗯,那就繼續做,再做十幾台,估計你們就可以上手試試了。”張凡清掃者著手術的首尾,一邊說道。
馬逸晨還體會不到手術的難度,畢竟不是肝膽專業的碩士,但是對於張凡下刀的精準度,他是非常的佩服。
幾乎很少有一刀下去出現呲血的情況,這就說明,張凡對解剖相當的熟悉,每一刀都能躲過大一點的動脈。
“太凶了,連肝髒這麽複雜的地方都能清楚脈管係統的走形!可怕啊!”馬逸晨不自覺的和張凡做了一下對比,發現差距太大。
早上一台手術,護士換人,但醫生麻醉師不能換,匆匆忙忙吃過午飯後,繼續下一台手術。
要論手術的體力耗費量,估計骨科的手術絕對能進所有手術的前三,但骨科手術相對不是那麽耗費醫生的精力。
腫瘤手術就不一樣了,相當耗費精力,醫生不的不強迫自己全神貫注的做手術,特別是到清掃的時候,絕對不能分神。
有些時候,或許一點小小的疏漏就會造成患者無盡的痛苦。
隨便吃了幾口飯,張凡就坐在手術室的大廳裏麵開始閉目休息幾分鍾。
這種連台的手術,沒有什麽中場休息,一台手術下了,另外一台手術的患者就已經掛上抗生素朝著手術室送了。
主刀醫生還能休息這麽十來分鍾,如果沒有其他替換的連台醫生,助手就的忙著擺體位,幫著麻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