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頭兒和豔姐呢?”我遞了一支煙給方鈞問道。
“頭兒在接電話,豔姐在做初步勘驗!”方鈞點上煙答道。
“什麽情況?我剛才沒怎麽看清楚!”我問道。
在吐的頭暈眼花之際,我也想明白了,這是我接手的第一個案子,就算再怎麽艱難,也一定要搞個水落石出,這便是我這會迫不及待向方鈞詢問案情的原因所在。
方鈞沒有立即開口,而是向我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是我抗不扛得住。見我點頭的態度很堅決,他沉聲說道:“女屍被人割舌、剖腹,致命傷暫時還不好說,要等進一步的屍檢,才能確定。”
“這得有多大仇恨才下得了這樣的手呀?”我感歎道。
方鈞聽到我的話後,轉頭說道:“老弟,幹長了,你就知道了,我們這行就是和最危險、最變態的家夥打交道,習慣了就好。”
盡管方鈞說的輕描淡寫,但我從他的臉上還是看出了一絲異樣的波動,由此可見,這案子的殘忍程度確實少見,這不但沒有使我退縮,反倒愈加堅定了我將其拿下的信念。
我掐滅煙蒂後,站起身來,對方鈞說道:“鈞哥,我再進去看看!”
我的提議出乎方鈞的意料之外,不過他也沒有阻攔我,隻是輕點了一下頭。
不知是堅定了信念,還是有了心理準備,再見到那女屍時,我冷靜了許多,心頭那份不適感雖然還在,但卻不像之前那般強烈了,輕咽了兩口唾液後,便將其壓製住了。
白紅豔此時正在屍體邊忙碌著,見我進來後,先是微微一愣,隨即衝我點了點頭後,便又重新忙碌了起來。
我將目光從女屍上收了回來,投射到床頭那張大幅藝術照上。照片上的女孩正是省內知名歌手莫彥,她的臉上掛著清純的笑,兩隻玉手輕托著下巴,輕嘟著粉唇,萌態十足。
想到照片中的女歌手此刻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正躺在地板上,並且死相十分淒慘,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心裏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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