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回到靜香宮,然後迅速換了一件衣裙,然後將那帶血的衣服遞給一邊還呆愣著的阿彩。
“阿彩,記住把這個給燒了,或者藏起來。”
阿彩臉色蒼白,“小姐,真的不需要找太醫嗎?”天知道她看著自家小姐一身血的時候,差點沒嚇暈過去。
她家小姐嬌生慣養的,現在臉上慘白,卻愣是一滴眼淚沒掉,還在安慰自己。
真的太委屈了。
但是蕭雅卻笑了,“找,多找幾位,最好全部找來,我這都要死了。”
反正估計即使自己不找,那反派恐怕也該知道了,畢竟自己打了那麽多人,也沒想著真能隱瞞過去。
所以隻能先治傷,然後才有力氣被下大牢,下了大牢,才可能抗住那傳說中的大牢刑罰。
於是宇文邪正找到由頭廢太後的時候,卻被靜香宮外麵守著的一眾太醫製止了。
太醫院院首陳林帶著人行禮,“參見皇上。”
宇文邪皺眉,“怎麽回事?”
陳林餘光看了眼宇文邪的臉色,然後開口說到,“太後娘娘危在旦夕,太醫正在救治。”
聽到危在旦夕,宇文邪覺得自己本該開心,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哽了一口氣,他上輩子死了之後,太多事情變化了。
比如那位臭名昭著的太後,突然成為了後宮妃子交口稱讚的人,就連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李富泉,都不斷的說著蕭雅的好。
“如何了?”
“身上據醫女所探查,大小傷口共十三處,致命傷兩處,皆在胸部,大量出血,恐怕無力回天。”
陳林說到最後 聲音已經低了下去,當初這皇上如何看重太後的全皇宮都知道,但是最近將太後軟禁的事情也是眾所周知,所以他隻能實話實說,卻有些底氣不足。
宇文邪的臉色寒了下來,“盡力救治。”
陳林沒說話,一直等著後續,比如什麽:救不回來,你也就提頭來見。或者是什麽:救不回來,三年俸祿。
沒想到等了又等,還是沒有後續。
一整天,宇文邪就這樣坐在外麵,然後看著一盆盆的血水端出來,然後又是一碗碗湯藥端進去。周圍的人都氣都不敢喘昀,戰戰兢兢的立在旁邊。
喬花落聽到消息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麵。
不止喬花落,還有緊隨其後的宇文鈺。
“皇上,太後娘娘怎麽樣了?那些侍衛,臣妾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宇文邪眼神一黑。
“傷了太後,給我剮了。”
喬花落:“???”聽到這話,喬花落不由得臉色僵硬了一瞬,明明是要讓皇上知道那女人闖入落花宮,救走雲煌那賤人,怎麽現在變成怪罪侍衛了?
“皇上,太後——”
“退下。”
喬花落:“……”雖然心裏百般不爽,但是麵上依舊一副溫柔神色,“臣妾告退。”
倒是一邊的宇文邪看著喬花落離開的背影,眼神裏閃過些許茫然。
他明明是喜歡喬花落的。
但是為什麽聽見宇文邪剛才的話,心裏居然不是心疼喬花落,憤怒宇文邪,而是開心,甚至是讚同。
那個女人,怎麽可以傷她?
“皇兄,太後怎麽樣了?”
宇文邪看著自己的這位皇弟,不是喜歡落妃嗎?怎麽現在倒是關心起那個女人的死活了?
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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