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裏攪弄了風雲,但是宇文邪卻陷入了另一番糾結,現在蕭家一家人還在大牢裏,即使自己想放,也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
畢竟那些證據,即使不是真的,也是實實在在存在的。若是立刻放了,又要攪起朝裏的一片風雲。
而那小太後,自從入了靜香殿,就沒有出過門,而且讓自家的小宮女在門口立了塊牌子。
賤人與狗不得入內。
宇文邪看到的那塊牌子,有點髒,似乎以前也寫過字,而且這種語氣,總感覺曾經也遭遇過。
看了一眼旁邊的李富泉。
李富泉看天。
他左邊是太後,右邊是主子,不想當賤人也不想當狗,所以他什麽都不知道。
宇文邪無奈離去,隻是每日都會來繞上一兩圈,對於蕭雅的歸來,宇文邪私心的沒有公之於眾,既然當初他不想要她還背著太後之名,那之後也沒有必要。
雖然這紙包不住火,但是再此之前,他一定能有能力,將悠悠眾口給堵上。
他如是想。
……
而另外一邊的落花宮,則是陷入了水深火熱的地步。
宇文鈺時隔不知道多久再一次應邀踏上這地方,心情卻已經與以前百般不同。
也許是,物是人非。
對於宮裏的傳言,宇文鈺不聾,相反很清醒,清醒到將記憶中剛開始自認為喜歡的那個溫柔善良的女子撕碎,然後埋入記憶深處。
“鈺王爺,娘娘有請。”等在門口的宮女蒙著臉恭敬地說到,宇文鈺皺了皺眉頭,“為何覆麵?”
宮女低了低頭,“奴婢貌醜,怕嚇著王爺。”
宇文鈺跟隨著這宮女走了一會兒,看到了站在院子裏逗魚的女人。
身形依舊窈窕。
時不時的和旁邊的丫鬟說笑兩聲,聲音還是一如過往的清脆。
但是為何這心,就變了呢?
“參見落妃娘娘。”
喬花落看著宇文鈺,然後摒退了旁人,這才一眼含情目,絲絲水光溢出。
“阿鈺~”
宇文鈺心裏一抖,無關乎心動,隻是惡寒。
明明以前,他最是喜歡這份嬌弱姿態,在他看來,這樣的女人才容易把控,才更容易激起心裏的保護欲,但是現在心裏就是一個大寫的:裝。
假得不行。
“落妃還是叫我鈺王,免得旁人誤會。”
喬花落語氣悲切,“這兒還有什麽旁人,不過你我而已,你認出我了不是嗎?當初你說心悅我,願意將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送給我,這話今日還作數嗎?”
宇文鈺諷刺的笑了笑。
“我當初倒是對你滿腔真心,可惜了。”
喬花落看著這宇文鈺一臉冷漠,心裏不由得暗道不好,這人不是一直愛著自己嗎?
即使當初還在冷宮的時候,這鈺王也是百般對自己好,千般替自己謀劃,果然男人都是善變的。
果然都是宇文家的,一樣的薄情。
一樣的寡情。
她本是看不上這沒權的閑散王爺,奈何這幾天宇文邪不見人影,而且靜香殿聽說有人入住了。
不用想,喬花落都知道能住進靜香殿的,無非是那一個人罷了。
所以她需要替自己打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