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我進去,我要拜見公主殿下。走開,別拿你那髒手碰我,我可是吏部柳大人的表妹,柳寒風的親姑媽,你們這群混賬奴婢,竟敢對我動手動腳,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竹青院內一名三十多歲的婦人大聲怒罵著,婦人生得很是美豔,眉心一顆美人痣讓人過目不忘,可她行為卻很粗俗,嘴裏罵著醃臢不入流的話。
“張夫人,奴婢早同您講過了,公主還在休息。”紅竹麵色不善提醒道。
“你這死奴婢,這副死相給誰看呢,不過是看門狗而已。”張氏指著紅竹罵罵咧咧,頗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睡夢中的舒月離被院子裏嘈雜的聲音吵醒了,她揉了揉困頓的太陽穴,想起昨夜自己抱著酒杯不撒手的場景,內心怒罵自己不爭氣,明明酒量就不好,還非要學人家借酒澆愁。
她坐起身來詢問外麵發生了什麽事。
院裏,綠符聽到公主的聲音趕忙進屋,綠符低著頭,絲毫不敢看舒月離的眼睛,“公主,都是奴婢不好。將您吵醒了。”
她的聲音軟糯帶著些許抽泣。
舒月離擰眉,冷冷問:“發生了何事?外麵為何這麽喧鬧?”
“回公主,是柳公子的遠房姑媽特意帶了禮品來探望柳公子,門口的侍從因為柳公子的緣故,便放他們進來了。
誰知她們剛進府又改了主意,說禮儀尊卑,要先拜訪公主,奴婢好言相勸說公主還在休息,不方便見客。
那張氏說太陽都日上三竿了,愣是不相信奴婢的話,說奴婢瞧不起她,奴婢和紅竹還有幾位侍女一起上手也沒能將她趕出竹青院。”
“那張氏這般潑辣?”舒月離晶亮的眸子瞪得圓圓的,顯然有些不可置信。
“是呢,可難纏了。”綠符仍舊低著頭回答。
舒月離這才發現綠符的不對勁,柔聲問:“你怎麽了?”
綠符將頭掩得更低了,哆哆嗦嗦道:“回公主,奴婢無事,許是天寒地凍的,在外麵待太久了,身子有些冷罷了。”
舒月離道:“將頭抬起來。”
“公主—”
“本宮讓你抬起頭來。”
舒月離的聲音不大,卻很是威嚴,嚇得綠符身子又是一顫,不由自主對上舒月離的眸子。
隻見綠符白皙的臉蛋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巴掌印,將她的半張臉打的又紅又腫。
“誰打的?”舒月離眼裏的怒氣像火蛇般欲噴湧而出,聲音似冬日寒風般冷冽。
綠符見隱瞞不過,坦白道:“是門口的張氏。”
舒月離惡狠狠道:“她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到我府上打人。”
綠符道:“公主,奴婢無礙的。您別因為奴婢生氣。”
“她將你打成這樣,你為何不告訴本宮?”
“紅竹姐姐說我丟人。身為公主的侍女在自己府上被打,傳出去會害公主被人笑話,況且張氏是柳公子的家人,奴婢不想讓公主為難。”
就在兩人說話的空隙,院中爭吵的聲音愈發大了,隱約還能聽到男子的拉扯聲。
舒月離的怒氣瞬間達到了頂峰,她美豔的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