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紫眸陰冷,冷冽的聲音似幽冥般駭人,“你在酒裏放了什麽?”
舒羽冷笑,“哈,哈,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可真是厲害,這麽短的時間就發覺了。可惜已經晚了呢。”
舒羽邊說邊朝墨這邊走來,腳下的每一步都似踏在墨的心上,他心髒砰砰亂跳,身子灼燒的厲害。
舒羽白皙的指腹輕撫上墨的眉眼,視線落到他嬌豔欲滴的唇上,手指輕挑起他的下顎,“滋~滋,真是一副好皮囊,怪不得讓那麽多女子沉迷,就連我也迷失在你的甜言蜜語裏。”
墨冷笑,他身子雖軟,卻還是可以動彈的,所以他並不怕激怒她。“本座可從未對你說過甜言蜜語。”
“沒有嗎?怎麽會沒有?讓我同你裏應外合,顛覆南離天下的人不是你嗎?你說若是舒月離知道了,她會怎麽想你?”
“閉嘴。”墨憤怒起身,一雙紫眸似燃起熊熊烈火,“我不會讓她知道。”
他那隻粗壯有力的手掌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捏住了舒羽那細嫩白皙的脖頸,仿佛隻需稍稍用力就能輕易折斷它似的。
此時的舒羽完全失去了往日裏的驕傲與自信,身體軟綿綿地懸在半空中,任由對方擺布。
她那曾經肆意飛揚、充滿朝氣的臉龐如今變得無比驚恐和絕望,雙眼因極度的痛苦而腫脹得幾乎快要爆開,淚水如決堤般不斷湧出。
然而無論她如何掙紮,都無法改變自己被懸吊半空的命運。
她的雙腳拚命蹬踏著空氣,但卻始終夠不著地麵,整個人就像是一片孤獨無助的浮萍,隻能任憑風吹雨打,搖搖欲墜卻又無處可依。
麵對死亡的威脅,舒羽內心充滿了深深的恐懼,她用顫抖的雙手緊緊抓住墨提的胳膊,試圖尋找一絲生機。
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墨白皙的肌膚之中,劃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但這一切努力似乎都是徒勞無功,墨提絲毫不為所動,依舊冷酷無情地扼住舒羽的咽喉。
在這生死關頭,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
“你若是乖乖去青蠻和親本座就放了你,若是不能,你就沒有用處了。”
舒羽聞言,血紅的雙眼使勁的眨了眨,生怕下個瞬間自己小命不保。
“很好,本座不希望再出別的差錯,若是你再自作聰明,本座會毫不留情的殺了你。”
墨猛然間鬆開了鉗製舒羽的手,舒羽的身子跌落在地,同時一顆心也跌落穀底。
她揉著紅腫的脖頸,聲音嘶啞道,“我去和親。”
“很好。”墨笑著轉身欲離去。
身後舒羽沙啞的聲音傳來,“門我讓人落了鎖。”
墨身子一愣,走到了窗邊,緊握的拳頭將窗子擊碎,窗外刺骨的寒風襲來,他身子的燥熱才平複了一番,但他晃晃悠悠的步伐和衣袖下緊握的手暴露了他的不安。
夜已深,屋外冷風呼嘯,屋內舒月離望著屋頂發呆。
下午,宵鐸派人送來了信件,邀她去雲霄閣一敘,她沒多想便去了。
宵鐸同她講了他從前的遭遇,他說他以前有個很愛的女人,那人名喚葉黎,她聰明伶俐,那雙眼睛生得晶瑩剔透,仿佛能將一切看穿。
那時自己是青蠻的王子,又是青蠻年輕一代最出色的將軍,他總覺得自己能將一切給她。
後來才發現是自己想多了,葉黎要的不僅如此。
原來葉黎是二弟派到自己身側的細作,葉黎害得自己從馬上跌落,雙腿癱瘓,最後瀟灑回到了二弟身側,他氣不過,衝到二弟營帳,用匕首親手了結了葉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