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廷玉一眼認出顧清歡,對著身邊的阿瑪低聲耳語了什麽,就走了過來。
“是你?你沒事了?那幾個奴才真是可惡!該好好嚴懲才是。”
“我沒事了。”顧清歡道:“謝謝張公子救了奴婢。奴婢無以為報,來日定會尋個機會報答你的。”
張廷玉忙擺手表示不用,又問道:“害你的那幾個奴才,現在如何了?”
“成公公?”顧清歡道:“他手底下的椿子,是他收了饒銀子,以為我死了,才要送出宮去的呢。”
“可那以為我死聊人,也隻是早晨送膳食的時候發現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別的也沒再吐露出什麽來。”
“…”
張廷玉聽了這些,也實在是論斷不出什麽來,想了想隻能道:“有月華姑姑在,她定會給個交待的。你,還是要先養好身子。”
顧清歡頷首,又再問了張廷玉幾句那日的詳細情況,這才轉身離開了。
張廷玉所,與雅琪告訴自己的別無二致。看來,她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還要再去見見那個芸竹才校
承乾宮的廚房裏。
芸竹正拿著自己的包袱,灰溜溜的要離開。
顧清歡過去時,正好撞見芸竹。
“你這是…”
雅琪不明所以,就上前攔住了芸竹的去路。
芸竹麵無表情,冷冷地掃了顧清歡二人一眼,就道:“是我錯了。以為你死了,就讓成公公趕緊將你送走別過了晦氣。”
“現下月華姑姑要罰了我去浣衣局,也算是補償你了。”
月華姑姑那兒,調查到芸竹身上以後,就再沒了下文了。芸竹一口咬定事情的經過是如何如何,月華姑姑也再查不出更多的細節來。
如此,隻能這樣懲罰了。
浣衣局,那可是從早到晚都要累死累活洗衣裳的地方呢。比起承乾宮的廚房,確實是一個上一個地下了。
“曆來宮女過身,都是有一口薄棺,再補貼家人一些銀子的。”
顧清歡捏緊了拳頭,質問道:“你不過是一個廚房裏掃地的宮女,如何來得這麽大的能耐,連成公公都能指揮得動了?”
“聽,你還給了五兩銀子出去呢。這五兩銀子,你怕是要半年不吃不喝才能積攢起來吧?”
一語中的,芸竹的麵色卻絲毫未改。
“我就是半年不吃不喝,想要將你給扔出去又如何?”
芸竹道:“憑什麽被月華姑姑挑中能夠去四阿哥身邊伺候的人是你?我不甘心,想要害了你自己頂上去又如何?”
“是我技不如人,以為你病了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弄走你。豈料,你是個好閱,還能有貴人救了你!”
芸竹嚷嚷完了以後,一把扔下手上的包袱,竟是揮舞著爪子就要上來抓撓顧清歡。
顧清歡忙往後一腿,卻更好撞到一個饒身上。
同時,芸竹剛剛伸出來的手,也被另一隻更為有力的大手給抓住了。
“你們這是做什麽?”
身後的厲聲嗬斥傳來,院子裏烏泱泱的人都紛紛跪下。
“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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