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漠不關心呢。
阿霜想著,四阿哥好歹是幫了清歡姐姐一次了,人冷淡些也就冷淡些,沒什麽的。
這一晚上,顧清歡做了一個噩夢。
夢中,芸竹滿臉滿身的都是血。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衣從遠處飄了過來,就要掐住顧清歡的脖子。
顧清歡努力地想要掙紮,可整個人卻偏偏動不了。
“…”
猛然醒來之際,顧清歡睜開眼睛,額頭上滿滿的都是汗珠。
正好,有人正拿了柔軟的帕子,正幫著顧清歡在擦她額頭上的汗珠。
顧清歡瞳孔猛然一縮,竟發現守在自己床榻邊上的人竟然是月華姑姑。
“姑姑…”
顧清歡嘶啞著嗓子喊了一聲。
“你這脾氣倒是倔。”
月華姑姑收回了手,稍稍坐直了一些,問道:“昨兒夜裏若非四阿哥聞訊過來了,你還打算繼續跪一晚上不成?”
四阿哥?
顧清歡對此毫無印象,卻遠遠地瞧見阿霜正朝著自己擠眉弄眼的在做口型。
“就是四阿哥將您帶回來的。”
阿霜仿佛是在這個。
顧清歡頓時心中了然,稍稍垂了垂眸子,就道:“奴婢其實是知道的。芸竹隻不過是個幌子,有她這個已經顯露出來的敵人,總好過未知的。”
芸竹是個壞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她要害的,或許是顧清歡,亦或者是別的,這個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但是顯然,芸竹並未得手。
既是如此,那麽幕後之人或許還會想法子唆使芸竹做一些事情。
留著芸竹,就是為了順藤摸瓜。
可眼下芸竹死了,不但打草驚蛇,他們現在也不知道幕後之人下一次再要下手,會通過誰了。
月華姑姑思量頗多,本想一網打盡。
豈料…顧清歡這將人帶去慎刑司,卻弄得芸竹自盡了,這線索就算是斷了大半了,甚至還要再麵對未知的風險。
“這事兒,也怪不得你。”
月華姑姑歎了一口氣,深深地看了顧清歡一眼,道:“背後之人心思之深,連我都防不勝防。”
“芸竹的死,有沒有你這根導火索,或許都是必然的。”
顧清歡默了默,點零頭。
話雖如此,可也磨滅不了她這一次的大意。
“好了。”
月華姑姑站了起來,就道:“你還病著,就先歇息幾日。我還有事,就走了。你…也不必送了。”
顧清歡應了,就目送著月華姑姑出去。
門外的一行人都已經走遠了,心翼翼守在遠處的阿霜這才立即上來。
“清歡姑娘,你沒事吧?”
阿霜上下打量了一下顧清歡,道:“昨兒四阿哥抬著你回來的時候,我瞧著你臉色那般難看,還以為…還以為…”
顧清歡卻腦袋一懵。
啥?
四阿哥抬著她回來的?怎麽抬的?
PS:
胤禛:我不是我沒有別胡。
蘇培盛:難道不是我領著人抬著清歡姑娘你的嗎?
阿霜:你不就是四阿哥的人嗎?你們抬著,跟四阿哥抬著那不也是差不多的嘛!
清歡:我覺得差得有點多。
晚安啦~今暫時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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