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與蘇培盛皆是麵麵相覷。
顧清歡卻從懷裏掏出來了一個的荷包,扔在霖上。
“他的是真的。”
顧清歡一邊完,就歎了一口氣。
所謂引蛇出洞的法子,果真是有效的。隻是…真正的那隻毒蛇不曾逮到,卻抓到了這麽一個蝦米。
“這個的的確確就是奴才的。”
文子一把搶過了扔在地上的荷包,就抱在了懷裏。
失而複得,讓他臉上湧現出了笑容。
“不好!”
蘇培盛此時卻喊了一聲,看著胤禛,道:“如今咱們回來了,那真正的凶手會不會…”
“有可能。”
胤禛立即就站了起來,道:“再過去瞧瞧!”
話音剛落,顧清歡也跟在胤禛的身後站了起來,就要隨著一塊兒出去。
文子愣了愣,幫拉住了蘇培盛的褲腿。
“蘇公公,那我呢…”文子顯得有些委屈。
這事兒吧,雖然好像跟他沒什麽關係。但他好歹當時也瞧見了可疑人物了,卻並未第一時間起來。
倘若…那個人真的是凶手。
那,他是真的對不起秀英了。
“從哪來的回哪去!”蘇培盛有些嫌棄地看了文子一眼,就道:“後頭若是還有用得上你的地方,我會去禦膳房找你的!”
丟下這話,蘇培盛也跟著胤禛和顧清歡一塊兒再次出了阿哥所。
此時已經過了人定時分,外頭因著下著雪,路稍稍有些難走。蘇培盛將傘遞給了顧清歡以後,就又上前去幫著胤禛撐傘。
胤禛的腳步稍稍有些快,蘇培盛足足要跑著才能跟上。
浣衣局裏,此時仍是一片的寂靜。
來到古井四周的三個人隻細細打量了一下,就發現了端倪。
“井口…像是有些結冰了。”
顧清歡摸了摸井口的地方,這兒顯得有些濕潤。像是…前不久剛剛有人從裏頭爬出來了,將水帶在了這井口。
“果然有人來過了。”
胤禛臉色一沉,心情有些不大好。
他疏忽了。
以為抓住文子,便是找著真凶了。
殊不知,敢於在宮中殺饒,豈會這麽容易被他們抓到呢?
看來,那人或許一開始就在暗中留意情況。一直到了確定真的四下無人了,才下了井,搜尋痕跡。
“四阿哥。”
正在稍遠一些地方搜尋痕跡的蘇培盛忽然之間就喊了一聲。
胤禛和顧清歡急忙走了過去,就見著蘇培盛的手上正拿著一個荷包。
“這是奴才在這兒撿到的。”蘇培盛道:“今日傍晚時,奴才與清歡姑娘過來搜尋的時候,還並未發現這個荷包。”
胤禛接過荷包,仔細地端詳了一下。
荷包樣式普通,是宮裏太監們慣用的那種,並沒有什麽花紋。
隻是…
荷包的邊角,卻像是繡了一點點的香椿上去。
“我見過這個荷包…”
顧清歡往後退了半步,道:“這是那個應公公身邊,椿子的荷包。”
她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就是被椿子幾個人扛在身上,想要扔出宮去的。
渾渾噩噩之際,顧清歡就曾經見到過椿子腰間佩戴的這個荷包。椿芽,或許就是因為他的名字裏頭有一個“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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