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的書房內。
顧清歡與雅琪剛好過來奉茶並送點心,就瞧見了正進屋的蘇培盛一行人。
“奴才有事稟報。”
蘇培盛朗聲著。頓時,屋內剩下伺候著的人,都紛紛離開。
顧清歡也拉了雅琪一下,準備離開。
“你留下。”
胤禛的語氣很平淡,甚至沒有看顧清歡。
雅琪頓時就楞了一下,看了顧清歡一眼。
顧清歡衝著雅琪點零頭,十分自覺地站在原地沒有動。雅琪欲言又止,看著四阿哥似乎沒在開口,這才離去。
應公公頭上的麻袋,很快就被扯了下來。
他的一張臉毫無血色,甚至被捆著的手都在發抖。
他差點兒就死了!
曾經,他是那麽賣命地為了那一波人。結果呢?他們就是這樣趕盡殺絕的!
胤禛細細地打量著應公公。
從應公公的眼裏,胤禛看出了許多複雜的情緒。
驚恐不安,憤怒不已,怨恨不公。
“吧。”
胤禛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看向顧清歡,問道:“你覺得,接下來應該怎麽做呢?”
“…”顧清歡很想白胤禛一眼。
他這麽問自己,是什麽意思呢?
可轉念顧清歡一想。
胤禛都這麽信任自己,讓她留在這兒。那她…也不該讓胤禛太失望才校
“奴婢得先再問問應公公才是。”
顧清歡著,就往前走了走。
順手,拿起胤禛桌上的茶壺,直接就掀開蓋子,往應公公的身上潑了過去。
頓時…還有些微微發愣的應公公就回過神來,看了顧清歡一眼。
“當初是誰吩咐你,將我拖出宮的?真的,是芸竹嗎?”
“是芸竹。”
“那是誰吩咐芸竹的,你知道嗎?”
“知道。”
“是誰?”
“是穗苑。”
“你有證據能夠指認,是穗苑指使芸竹的嗎?”
“奴才有!”
應公公到這兒,眼神瞬間就動了動。看向一旁的無月,問道:“能否…幫我將捆住手的繩子解開?”
無月卻根本沒理應公公。
“證據在你身上?”
顧清歡繼續發問。
應公公嘴角一動,道:“在奴才的襪子裏。踩在腳底下,踏實點兒。”
“…”
顧清歡也看了一眼胤禛。
她才不要給應公公脫鞋子脫襪子拿東西呢。
“蘇培盛。”胤禛立即就喊了一聲。
蘇培盛臉色一垮,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毫無反應的無月。
無奈,隻能硬著頭皮上前了。
太臭了!
蘇培盛隻靠近了應公公的一雙腳,就覺得有點兒受不了了。
現在還是冬日呢,他怎麽就這麽臭呢?
“還請蘇公公擔待著點。”應公公語氣誠懇,抬起一隻腳。
“…”蘇培盛根本不想話,默默地憋著氣,三下兩下地就將鞋子襪子一塊兒給脫了。
頓時…
隨著“咣當”的一聲脆響,從脫開的襪子裏頭,掉出來一個黃色的約莫大拇指長寬的圓餅狀的東西。
瞧著…
竟然像是一塊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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