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得正好。”
德妃率先接過話頭,將之前的事簡單一,就問穗苑道:“這些事情,你可有什麽要辯駁的嗎?”
“奴婢沒櫻”
穗苑跪直了身子,看著德妃道:“那平安符與金餅,確確實實是奴婢交給應公公的。”
“大膽!”
德妃一下子就怒了,拍了一下桌子,險些震得一旁的茶壺和茶杯都掉到地上。
看著,倒像是真的生氣了。
“你可知道,你這樣算是私相授受?”
“奴婢知道。”穗苑垂眸,道:“奴婢甘願領罰。”
“隻是私相授受這麽簡單嗎?”
胤禛似笑非笑,道:“不過,指使人殺人,確實是比私相授受來得要簡單許多了呢。”
“四阿哥!”
穗苑此時臉上已經毫無血色,看著胤禛,幾乎是聲嘶力竭道:“奴婢若論伺候您,也有一段時日了。”
“這段時日裏,不可謂是不盡心盡力。可是不曾想,如今四阿哥竟是這般揣度奴婢的。實在是…令人心寒。”
穗苑得言辭鑿鑿,甚至眼眶都紅了。
她看著這般可憐,仍是當初胤禛初見她時的模樣。
“你竟然汙蔑四阿哥的名聲?”
蘇培盛不由地出聲。可隨機,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
“本阿哥身邊有你伺候,亦覺得心寒。”
胤禛看向德妃,仍然問道:“不知今日之事,德妃娘娘可有決斷了?”
“如今母後過世不久,宮中事務由您與惠妃榮妃三人共同處理。此事來也算茲事體大,不知…”
“你這是非要鬧得人盡皆知?”
德妃皺了皺眉,再看胤禛時,神色已有不善。
此事,無論實情如何,傳出去給人看,都是一場笑話。
自己身邊的人,像是慫恿他人殺害宮女。而自己的親兒子,又是這般過來質問和逼迫自己的。
“我並非這個意思。”
胤禛道:“全看,德妃娘娘如何處置穗苑罷了。”
德妃咬了咬嘴唇,看向了穗苑。
她,似乎受到了脅迫呢。
“這件事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私相授受,送了東西給應公公,讓他幫我出宮變賣換了銀子的。”
穗苑不住地磕頭,將事情全部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胤禛冷眼看著,一言不發。
私相授受,太輕了。
可若要再進一步,他現在也沒有辦法。
“這樣吧。”
德妃思索片刻,看向胤禛,問道:“就將穗苑趕出宮去,永不得錄用如何?”
“趕出宮去?”
胤禛眼眸閃動,最終點零頭。
“隻是…也不知道,淑怡姑姑是否知道此事呢?”
“淑怡姑姑並不知情!”
穗苑不等人回答,立即出聲道:“此事隻是奴婢一人所為。因為貪財,才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哦——”
胤禛長長地應了,又稍稍地往椅背上靠了靠,也不知是否相信了。
“淑怡姑姑用人不察,任人唯親。從今日起,便撤掉管事嬤嬤的職務,去給本宮打理衣裳吧!”
德妃完,就問道:“不知如此,四阿哥可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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