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倒是好興致。”
太子放下茶杯，看向福全，饒有興致地問道：“方才樓下那裙是有趣。臨走了又似乎忘了東西回去拿，拿完了以後又碰上了皇叔。”
“此人，是皇叔的朋友嗎？”
可他瞧著卻麵生，不像是什麽皇親國戚。
“那人呀，他是戶部顧員外郎的兒子。”福全道：“唔…就是出使鄂羅斯的那個員外郎。先前…”
福全三言兩語，就將自個兒先前遇見顧清詡的事情了一遭。
太子麵不改色聽完，過了好半晌才道：“此人孤倒是知道。此次秋闈的文章不錯，孤都拿來看過。”
“來年春闈若是不出意外，該是一甲的進士。”
福全聽得瞪大了眼睛，道：“他看著如此年輕，竟有這般才華？顧家，這的確是人才輩出的呀。”
太子不可置否，輕輕一笑，道：“孤也很是賞識此人。若是可以，收為己用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福全聽了默不作聲，對此不好回答。
這樣的話，太子何故與自己聽？東宮的幕僚，那是旁人擠破了腦袋都想去的。顧清詡這…看起來到似乎是挺幸閱。
“好了，皇叔。”
太子見著福全一言不發，心中默默覺得福全老謀深算事事不摻和，便道：“燒酒早就準備好了。”
“孤也餓了，咱們先吃東西吧。”
“好。”福全應了，心下一鬆，就在位置上坐下，開始吃東西了。
四阿哥府裏。
顧清歡揉了揉通紅的一雙手，又放到嘴邊上哈了一口氣，才稍稍覺得暖和了一些。
瞧著自己麵前不過膝蓋高的一個雪人，喜滋滋地就對身側的雅琪道：“你瞧，我這雪人紮實，該是幾都不會壞的。”
“是挺紮實的。”
雅琪在遠處的火堆邊上烤火喝茶呢，就道：“難得咱們休息一日，我想去冰嬉你都不肯，還在府裏堆雪人。”
“下一次休息呀，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冰嬉，便是滑冰了。如今已經快到臘月了，河麵早已結冰。那上頭隻要清潔出來了，就能去滑冰。
北海那兒，就好些百姓喜歡在那滑冰，此時正是熱鬧的時候。
“我不會冰嬉呀。”
顧清歡想起記憶裏那些冰嬉時摔在冰麵上的疼痛感覺，現在都還覺得手肘不舒服呢。
她似乎是個沒什麽冰嬉賦的。因此，還是不去比較好。
“沒關係呀，你可以看著我玩。”
雅琪道：“現在時辰還早，咱們還能去呢。而且那周圍還有臘梅樹，現在雖然還沒開花，但也有花骨朵兒了。”
“不會無聊的。咱們叫上阿霜，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阿霜也正在邊上喝茶呢，聽見能去玩，也來了興致，道：“好呀好呀，我想去。不過我..也不會。”
“沒事沒事。”
雅琪道：“你們倆可以在河邊上玩，我去玩我的。唔…若是你們想學，我教你們也成呀。”
“也好。”
阿霜點頭應了，想了想又問了遠處的順子，道：“順子，你去不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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