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幹了!換個話題!”東子把裝滿酒的杯子用力懟過來,酒灑了一地。
我當然知道東子是為了賣點酒,不過我已經懶得拆穿他這些小把戲了。
我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心情終於舒暢一些。
“所以,白靜這邊是真的分了?不聯係了?”東子喝完酒又開始犯賤地問道。
我甩開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瞪著他嗬斥道:“哎,你他媽的是不是欠啊,翻來覆去沒完了?”
“不是心如止水了嗎?問著玩嘛,光喝酒多沒意思。”東子看我有些發火,憨笑著打著圓場。
“光喝酒沒意思,那你去拉個妹來呀。”我沒好氣地說道。
“宇哥你是知道我的,我這人靦腆,這種事我隻能等你發揮,我坐享其成。等會兒六子和賈風過來陪你喝,你清楚我這酒量,確實不想麻煩你送我回去。”他邊說邊把酒又給我滿上。
東子本就長得黑,此刻他端著一個空杯子看著我,又笑得憨厚淳樸,像極了以前美術書上羅中立老師那幅名叫《父親》的油畫。
“他們還在季瑤那裏嗎?”我往口中丟了一粒花生米故作不在意地問道。
他把空杯子放下說:“我們幾個都是這麽多年的關係,我提前走了,難道季瑤不知道我來找你啊?今天人家大喜的日子,麵子總還是要給到位的。倒是你......”
我正準備喝酒,聽到這話把杯子重重砸在桌上,酒灑了出來,很是不爽地問道:“我怎麽了?”
“你看看,典型地沒放下。作為朋友,作為同學不應該送上一點祝福嗎?”他略帶唏噓地說。
“是她沒叫我,還成了我的錯了?”
“人家老公又不是不認識你,怎麽叫你?叫你去劫親嗎?”
“那不就成了,不打擾是我最後的溫柔。”
“好好好,怎麽說你都有理,不說了,喝酒。”
微弱的酒精量不足以讓我的身體產生過多的多巴胺,嘈雜而響亮的音樂反倒讓我有點心煩意亂。
我總是不停翻看手機,不自覺地點開朋友圈,然後關掉。由於沒看清,所以再打開,又由於看太清,再關掉。
我喝了有一會兒了,東子自然是沒怎麽喝的。我們都熟悉他的酒量,也不會刻意的去勸酒。
東子這個人沒什麽太大的愛好,平時喜歡找我聊天,實在無聊兩個人出來散步也是聊天。這個習慣從高中起就養成了,那個時候我喜歡曠課。
我曠課的目的很純粹,就是刺激。
曠課之後幹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曠課!
......
沒一會兒,一個一八五的大帥逼帶著一個一本正經的四眼仔從人群中穿過,直接坐到了我們的旁邊。
這個鶴立雞群,高人一等和我差不多高也和我差不多帥的人就是六子了。本名叫李雙山,名字一對三所以叫六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