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鳶比她更真切的體會過女子不易,若是她成事說不得真能為天下女子爭一條錦繡路出來。
飯後。
三人一機器圍坐在一起,聽母女倆手舞足蹈的複述許知意講的那些話。
話畢。
林十鳶敲打著桌麵沉默許久。
抬眸見江梨跟個受氣小媳婦兒似的縮成一團,神色忐忑的偷瞄自己。
歎息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知你與她不同。”
“隻如今良機盡失,再難成事。”
那個梨姐姐能差點成事首先是手裏有兵,其次是副將和許公子在前打好了根基。
最後才是那位表小姐與她的功勞。
可以說若前麵根基沒打好,她和那位表小姐再能耐也斷斷幹不了造反的事。
如今梨姐姐沒有救下副將,自是沒了被太子招攬予以重任,手握數十萬將士的事。
與那位雖體弱,卻知識淵博熟讀兵書的許公子也沒了交集。
若此時還在鬧災,吃飽穿暖對難民們的確有不可抵擋的吸引力。
可如今旱災已過。
雖吃不飽穿不暖但也不至於餓死街頭,誰又會想去戰場上拚死拚活隻為掙口飯吃?
更何況。
朝廷招兵是兵,她們招兵是匪,百姓再不知事也不至於連這點子道理都想不明白。
江梨皺了皺眉。
輕嘶一聲道:“糧食渺渺她姨姨那兒有,新奇玩意兒也不少,錢財倒是不必憂心。”
“你從她那兒拿了不少書看,也應當知曉她那邊不缺書,兵書自然也是不缺的。”
“而且咱們也不是全然沒優勢。”
說到這兒挺直腰杆,有些得意道:“至少咱們的武器絕對比他們的厲害!”
“就是這兵……有點麻煩。”
想到這個抿了抿嘴,有些發愁。
見江梨認認真真的思考起了造反之事,林十鳶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比起男尊女卑,其實最要緊的還是戰事,太子當權咱們大順女子好歹能活著。”
“若北武成事,莫說咱們大順的女子沒了活路,便是男子也隻能任人蹂躪。”
“如今太子上了戰場,那位副將暫且不知,但許公子定然是跟隨左右的。”
“有了許家公子之前的教訓,太子人又不在皇城中,說不得也不會發生被毒害的事。”
之前還奇怪怎麽都跟北武打起來了,還一點兒信都沒有傳出。
現在想來應當是陛下病重,太子出征,擔心消息傳出其他兩國會趁火打劫。
都有許公子輔佐。
既然那個梨姐姐能守住大順將北武打出去,太子便是戰事不如她也不會差太多吧?
就是不知如今皇城中當政的是誰,有沒有那個能耐把消息瞞嚴實了。
想到這兒忍不住晃了晃腦袋。
事已至此,多想無益。
把自己的日子過好比什麽都強。
站起身理了理衣擺。
戳了戳皺著小眉頭聽得很是入迷江知渺:“渺渺,該上課了。”
江梨:“啊?”
不是在說造反的事兒嗎?
怎麽突然就要上課了?
這反不造了?
江知渺:“啊?”
怎麽就突然要上課啦?
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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