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超憤怒的雙眼慢慢熄滅,終究還是沒有動手打付雪晴的膽量,他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胡說,這統統都是你異想天開的胡說。”
“那麽你給我一個不異想天開的解釋。你告訴我為什麽這麽多詭異的巧合全部都發生在你身上?你覺得你咬牙否認就能扛過去嗎?”付雪晴繼續給郭超脆弱的神經施壓。
“我唯一能說的就是——我沒有殺人。”郭超用盡餘力,虛弱的回答。
坐在遠處的田鵬剛早就按捺不住了,呼啦一下站起來,晃動著龐大的身軀壓向郭超,“小子,你先弄明白一件事,殺沒殺人不是你說了算,是證據說了算。你以為你耍耍小心眼,躲過監控,清洗了現場,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我今天就教你一個明白,讓你親眼瞧瞧你自己的殺人證據!”
田鵬剛伸出兩隻大手一把抓住了郭超手腕,郭超還想掙紮,可是麵對相撲一樣的田胖子完全成了一個弱雞,被強行拽出雙手。
“你慣用電線勒殺,那要使出全力才能殺人,你的雙手就不可能不留下痕跡,”田鵬剛強行把郭超雙手翻過來,手掌朝上,“哈哈,我就讓你心服口……”
他後半截話突然卡在了喉嚨裏。
兩個眼珠子幾乎要掉在郭超手掌上。
郭超的兩隻手掌心幹幹淨淨,看不到任何摩擦過的紅腫和破皮,甚至連電線勒壓過的痕跡都看不到。
“這……這怎麽可能?”田鵬剛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上。
“你看夠了嗎?”郭超問田鵬剛。
“你到底是怎麽搞的?”田鵬剛氣得一把將郭超從椅子上揪起來,“你說,是不是你當時戴著厚手套,要麽就是你手上纏著衣服,對不對?”
郭超仿佛度過了疲勞的極限,精神狀態鎮定了許多,他冷漠的望著幾乎要把自己撕成碎片的田鵬剛,對站在一旁的付雪晴說:“現在都是和諧社會了,你們還打算用過去那一套嚴/刑/逼/供嗎?”
“放開他。”付雪晴命令田鵬剛。
“可是他……”
“放開他!”
田鵬剛見付雪晴真急了,不情願的鬆開手,把郭超摜在椅子上,差點兒沒坐地上。
郭超扶著椅子重新站起身,“如果你們手裏沒有其他證據,現在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就算你們不放我,我律師也會過來把我帶走的。畢竟現在是法製社會,做什麽都講證據,如果僅憑一句懷疑就抓人,那社會豈不亂套了……”
“你再敢滿口噴糞,信不信我撕爛你嘴?”田鵬剛擼胳膊挽袖子,像是真要動手。
“那我還真得多謝謝你。”郭超笑道。
田鵬剛巴掌都要舉起來了,付雪晴說:“你走吧。”
郭超禮貌的點點頭,“多謝。希望我們今後永不相見。”
說完他整理整理衣服,帶著一抹嘲笑搖晃著走出了辦公室。
田鵬剛心有不甘,“付隊,你怎麽能說放就把他放走了呢。怎麽著也得把他先關起來啊。”
“關他就有用嗎?“付雪晴歎口氣,“該審的全都審了,他已經摸透了咱們手裏的底牌,隻會咬牙堅持,甚至一句話都不說,幹等段弘毅來救他。之前盧隊長就關過他一次,我們再關他,萬一他再搞出什麽事兒,受了傷,段弘毅絕對會抓住把柄倒打一耙的。他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況且,我們現在自己還有的地方搞錯了呢,怎麽能再去冒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