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納蘭嘴裏咬著麵包,心裏酸澀酸澀的,非常難受,她看著王小飛認真的表情,為自己的行為而羞愧的低下了頭。
“一個窮苦的山民,能搞出什麽好東西,都是些粗鄙的吃食,而且還非常的不幹淨不衛生,有什麽可炫耀的。”那位高大的帥哥不屑的說道,他現在已經是內定的學生會主席,以後前程遠大。
“苟主席說的好,都是些等不了大雅之堂的東西,哼,我們不稀罕。”
“對對對,我們吃我們的,這裏好多的好吃的呢。”
“都別看了,要看就過去看,放下手中的東西。”
幾個狗腿子這麽一說,那些丟了食物的同學都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了。
納蘭再也忍不住了,轉身就離開了這個群體。
這個時候,這位苟主席麵色大怒,吼道:“要走可以,放下手中的麵包。”
納蘭麵色窘迫極了,她看著手中的麵包,她隻想帶回去讓王小飛墊墊肚子,沒多少,隻有巴掌大一點,就這麽被眾多的目光審問,她感覺自己所有的臉都丟盡了。
王小飛注意到了納蘭的情況,將灶火的火分散開,火勢頓時小了很多,隻是微弱的燃燒著,然後飛奔了過來。
奪過納蘭手中的麵包,狠狠的丟在地上,說道:“夠了嗎?”
納蘭哇一聲哭了出來,哽咽著說道:“這是我的芝士蛋糕,這是我帶來的,我隻想讓你嚐嚐,嗚嗚嗚。”
“什麽你的,奉獻出來的就是集體的,你還有沒有覺悟,算什麽大學生?”苟主席野蠻的喊道,顯然怒不可止。
王小飛,撿起了麵包,將弄髒的外皮撕掉,然後小口小口的吃光了,對納蘭說道:“嗯,很好吃,我很喜歡,看來我們喜歡的口味一樣。”
噗嗤,納蘭破涕為笑,輕輕的捶打了王小飛一番。
苟主席的麵色越發的難看,低吼了一聲,“給我吐出來。”
王小飛看著麵色扭曲的苟主席,笑了起來,他走了過來。
“你要幹什麽,你要幹什麽,這裏可是有輔導員有連長的,我不相信你敢打我。”苟主席害怕了,對於山民骨子裏的彪悍,他還是有些害怕的。
不相信,嗬嗬,這個世界,往往你不願意相信的事情是最容易發生的事情,比如現在。
砰,王小飛的拳頭砸在了苟主席的肚子上,他的力道有多大,很難猜測。
“現在相信了嗎?”王小飛收回拳頭,看著蝦米一樣弓起身子的苟主席,冷冷地說道。
這個時候,倒在地上的苟主席臉上的肌肉扭曲到一塊,好幾個同學去攙扶都扶不起來,他的嘴巴張張合合,幹嘔了一陣子,終於,嘩啦一聲,花花綠綠的吐了一地。
“你,你敢打苟建華苟主席,你要翻天了嗎?”有人抱不平,倉皇去找輔導員去找連長。
王小飛看了一圈正在聚餐的同學,露出同情和蔑視的目光,然後拉著納蘭說道:“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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