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的疑問,正是她想要知道的,可是她沒有勇氣去問,盡管所有的證據都顯示是淩邵天所為,可是安小喬,還是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希望這件事跟他沒有關係。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媛媛,我現在必須出院,必須去看看學長,我一定要跟他解釋清楚,你幫幫我。”安小喬想了一個主意,或許夏媛媛可以幫她順利離開。
聽了安小喬的主意,夏媛媛第一時間想到查思傑,恐怕也隻有他能幫自己,順利進入安小喬的病房了。
想著,撥出了查思傑的號碼,正在辦公室整理病例的他,看到夏媛媛來電話,不用想也知道她的目的,直接掛斷電話。
他可不想幫她,畢竟安小喬現在很危險,要是她不顧一切去找李沐觴,說不定連活著回來都是個嚴峻的問題。
電話不死心的想著,起身當做沒聽見,剛要離開,就看到夏媛媛風風火火衝了進來,順手帶上門:“查思傑,帶我去安小喬的病房。”
想也沒有想就拒絕:“不可能。”
夏媛媛拿出一個手鐲:“查思傑,你這個混蛋,你不認識我就算了,你連它也不認識了麽,當年要不是我救你一命,你還能好好的在這裏當醫生,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恩人讓你做這麽點事,你都不肯?”
她的話鏗鏘有力,不像是在說謊,當年查思傑在哥倫比亞大學修學醫科,當初的他是個窮學生,靠著獎學金才上了那麽好的學校,除了讀書,他在外國還要兼職打工。
酒吧裏的小費很高,他選擇了那裏,被一個老女人看上,下了藥,拚死逃出來,被同樣在哥大修學醫學的小學妹救下。
兩人發生一,夜情,查思傑隨身帶著的手鐲給她,說以後一定會報恩,可是過了這麽多年,夏媛媛也沒有見這個男人來報恩,想來是忘記這一茬了。
當初兩人相見,夏媛媛就認出他,一直裝作若無其事,如果不是今天,她也不會那出玉鐲讓他幫忙。
見查思傑震驚,夏媛媛後退一步直接解開衣扣,連著裏麵的內衣也拽下來,潔白的身子對著他,滿臉通紅的說:“如果你擔心我是冒認,那這塊胎記,你應該記得吧。”
夏媛媛光潔的柔軟上,除了兩點紅梅,中間還有一塊心形的胎記。
真的是她……
好吧,救命恩人脫光來相認,就是讓他幫忙,去看一眼好友,查思傑最終答應,可是這關門就脫衣裳,惹得他滿心的浴火,得讓她來滅。
兩個小時之後,夏媛媛拖著顫抖的腿,下了查思傑休息室的小床,滿臉慘白的說:“帶我去看安小喬。”
見她一副賣身換來的探視權,查思傑頓時臉色陰鬱,不過想到剛才的饜足,他歎氣:“你休息一下,你這模樣,一看就知道是床上運動,體力不支,不想她擔心,就乖乖聽話。”
想想也是,隨即倒在床上,閉眼休息,查思傑伸手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離開了房間。
坐在辦公椅上,拿起手機發了一個短信給淩邵天:“我帶夏媛媛去看看安小喬。”
這也算是一種報備,盡管淩邵天是自己的好友,可是他已經明令禁止不讓任何人接近安小喬,說一聲是對朋友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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