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似商量的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定,不顧前麵的司機,一把扯過她的衣服,在後車座上,用盡全力的占有她。
盡管喜歡錢,不想過沒有錢的日子,可是對於陳紹祥父女的行為,她心中滿是恨意,這兩個禽獸,有生之年一定讓他們付出代價。
緊緊揪著衣服,看著眼前賣力的男人,她選擇屈服。
當一切結束以後,劉總終於饜足,提起褲子,從上衣口袋裏拿出一張支票。
“吶,這是給你的,比我上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貴,你可以知足了。”話說的,典型提起褲子不認人。
安母捏著支票,上麵工工整整的寫著,五十萬。
陳紹祥五十萬把她給賣了。
這就是她陪伴了十幾年的男人,瞞眸的憤怒隱忍著淚水,還沒有來得及收起情緒時,車子已經停下來,劉總不耐煩的將她以及箱子一股腦的推出去,扔在馬路邊上。
狼狽的安母,抱著行李箱坐再馬路邊上,就像一隻喪家之犬,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淩邵天的車子經過,阿信看到是安母連忙喊了一聲:“總裁,那是安小姐的母親。”
他轉頭,看到狼狽的女人。
淡淡的開口:“把她帶上,去查查怎麽回事!”
阿信剛離開,淩邵天的電話再度響起:“喂,我是淩邵天……”
電話那頭恭敬的回應:“總裁,全市所有醫院都查過,沒有安小姐的蹤跡,診所除了休假外出的,隻有兩個不知去向,而且這兩人都是女的,是外傷權威。”
“找到他們的家人,問問去向。”淩邵天雙目冷凝,沉聲吩咐。
“是,總裁。”手下的人連忙應下。
車子一路前行去了LK集團,看手表已經傍晚六點,距離槍擊已經過去兩個小時,盡管心中忐忑,淩邵天卻一如既往的平靜,處理幾分緊急文件之後,秘書室來人,將希爾頓的合作案送進來。
他看著文件,想了想有撥通淩邵峰的號碼。
電話響了三聲之後,這個變態弟弟竟然還敢接:“喂,親愛的哥哥,你怎麽這麽絕情,安小喬要死了呢,都是你,竟然開槍打她。”
他抑揚頓挫的說著,淩邵天從心底發出寒意,低吼著:“要是她死了,你就等著陪葬吧,反正我們兩個是同父異母,那麽點血緣早就被你毀的一幹二淨。”
“哈哈,我就知道你還在介意這件事,不過我也很介意,你說,我們兩個明明是雙胞胎,可卻是兩個父親,你說好不好笑。你就是媽媽汙點,她跟父親那麽恩愛,就是因為你,我們才差點家破人亡。”淩邵峰說到最後,幾乎是怒吼的。
對於這件事,兩人心知肚明,即便是吵也沒有結果,淩邵天平複情緒:“如果想要希爾頓的合同,就把安小喬送回來,否則,你以及你的公司,我都會一一摧毀,如果不信,你盡管試試。”
對於他的威脅,淩邵峰不屑,邪笑出聲:“好啊,等安小喬醒了,我問問她還願不願意跟你回去,不過,醫生說了,如果她十二小時之內醒不來,就好送殯儀館了,哥哥,你人多勢眾,派些人去殯儀館守著吧,說不定就能碰到。”
說完,淩邵峰直接掛斷電話,對著昏迷的安小喬拍了一張照片發送給淩邵天,隨後,讓人開車直接離開半山城堡的山頂。
他已經在這裏呆了很長時間,淩邵天如果追蹤手機,或許已經知道了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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