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急著要走,去找你的舊情人麽,李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齷齪事,當初你可是被人家輪的,淩邵天不介意你這隻破,鞋,你還真吧自己當跟蔥了。”
麥逸陽受了刺激,畢竟隻要是個男人,哪怕跟妻子沒有任何的感情,也絕對容忍不了被戴綠帽,耍狠的說著,口不擇言,挑李霜最忌諱的開口。
啪,一巴掌摔在麥逸陽的臉上,李霜瞞眸冷凝:“如果可以,我寧願讓他直接刮了你,省的我去求情。”
李霜的一巴掌徹底激怒麥逸陽,他反手一揮,巴掌摔在她的臉上:“賤,人,你以為我稀罕你去救我,沒有你,我也可以安然無恙的回來,誰讓你自作多情去找他,哼,我看你巴不得我栽在他手上,好讓你有機會去找他吧。”
“對,我就是想找機會接近他,我就是愛他,麥逸陽,你沒有資格說我,要不是我,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像你這樣的二世祖,連給他提鞋都不配,跟你做夫妻,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李霜徹底憤怒,一下子推開麥逸陽,對著他大吼著,極盡的侮辱讓麥逸陽尊嚴掃地。
對於李霜的歇斯底裏,麥逸陽沒有說話,赤紅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突然笑了起來,清冷的打擊:“那又怎樣,到最後,你還不是嫁給了我,我就算事爛泥扶不上牆,你也跟我是一國的,李霜,別忘了,我是你丈夫,就算是你惡心,厭惡我,你還是要承歡在我的身下,你懂麽……”
他對李霜從來沒有露出情欲的目光,因為李霜嫌棄他的同時,他也嫌棄李霜,可是當下,他就算事惡心,也要辦了李霜,讓她知道什麽最徹底的絕望,她越是惡心的,越是不想觸碰的,她越讓她沾染,一輩子也洗脫不掉。
有了這樣惡劣的想法,李霜的力氣在他的眼裏便成了掙紮,可是掙紮卻無濟於事,終究還是倒在了偌大的床上。
“滾開,不要碰我,麥逸陽,你這個惡心的大變態……”李霜被侵犯著,奮力的搖頭怒吼。
“變態,說的好,我今天就讓你嚐嚐什麽是變態的滋味。”麥逸陽緊緊壓著她,坐在李霜的身上,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陰狠的笑著,手上的動作用力,順勢拽下李霜的蕾,絲底褲。
“蕾,絲的,怎麽淩邵天好這口?”說著,他笑的陰邪,將手裏的小衣服丟到遠處,嘲諷的開口。
“不要,麥逸陽,你不是嫌棄我髒麽,不要碰我。”李霜眸光渙散,陡然想到多年以前的事情,那樣恐怖,那樣的生不如死。
可是如今卻還要在經曆一次。
“再怎麽說,你也是淩邵天的女人,張芮青我沒有睡到,睡你還是綽綽有餘的。”說完像一頭發怒的水牛橫衝直撞徹底貫穿李霜。
此時的李沐觴剛回到家,看到顏如玉手上幫著紗布,卻不忘在廚房裏忙活,微微擰眉,扯了扯領帶,走近她。
“你的手還沒有好,就不要弄這些了。”他淡冷的說著,眸光與顏如玉撞上,立刻避開。
顏如玉因為他的一句話,頓時覺得自己做什麽都值得,蒼白的臉掛著淡笑搖搖頭:“沒事,隻是小傷,不礙事的。”
李沐觴沒有再勸,隻是回到了房間,再次出來的時候卻看到忘記關上的大門口站著一個人。
衣衫襤褸,渾身青紫,眼神渙散失魂落魄的女人,等他辨識頓時驚詫的喊著:“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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