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鬧到了這個份上,一般的人也就知趣的閉了嘴。可周倉同誌明顯的不是一般人,他老人家雖然沒有張三爺的武力,卻明顯有著張三爺一般的智商。
此時的他腦子裏麵全是自己那瓶子悶倒驢,至於王文泉受了多大的罪,他是一點也沒注意,依舊在個城頭大呼小叫的罵著張魯,比人家魏延還要積極。
瞧那架勢,若是把他派了出去,這會早就縱馬掄刀劈開寨門闖將進去了,哪裏還會在寨門口說那些連篇的廢話。
張玉蘭逮住王文泉的耳朵連掐帶擰的折騰了好一會,本以為自己的夫君會一如既往的痛哭流涕承認錯誤並幡然悔悟。
沒想到自己費了半天勁,王文泉卻如同被針線縫住了嘴巴一樣,疼的呲牙咧嘴麵容扭曲卻愣是不肯吭上一聲。
見王文泉不肯服軟,張玉蘭心裏已經是氣惱的很,再聽聽周倉的吼叫聲,更是氣的花枝亂顫,連後槽牙都磨的咯咯亂響起來,手上的力氣也不由自主的又加了三分。
自打張玉蘭拎住了自己的耳朵,王文泉的眼珠子就沒離開過她,見自己的老婆臉色越來越難看,手上的力道也是有增無減,心裏登時叫起苦來。
為了不讓自己的耳朵繼續忍受煎熬,他強忍著那撕心裂肺般的劇痛,苦著臉給張玉蘭使了個眼色,掙紮著伸出一根手指,朝四下裏指了一指。
張玉蘭順著王文泉的手指一瞅,本來就冰雪聰明的她一下子也明白了過來:
這不是在家裏,是在上庸的城頭,十多萬人看著呢!
想到了這一層,張玉蘭羞的是滿麵通紅,趕緊鬆開了王文泉的耳朵,帶著一臉的嗔怒,使勁瞪了王文泉一眼,語帶威脅的說道:
“不許你罵我哥哥!”
王文泉很是懊惱的捂著自己那支飽受摧殘的耳朵,咧著嘴衝自己的老婆搖了搖頭,而後拿眼角使勁朝周倉一瞟,見那娃還在連蹦加跳的罵個不停,胸中的怒火‘噌’的一聲便竄到了頭頂。
他使勁攥了攥拳頭,咬牙切齒的就朝周倉走去:
“這事等等再說!我先和周倉啦啦!”
或許周倉覺得自己的聲音不夠大害怕張魯離得太遠聽不見,又或許他覺得自己一個人罵有點不過癮,此時的他正吆喝著身邊的士兵陪著他一起破口大罵張魯。
罵著罵著,他突然發現,大家不知為何的停止了叫罵,回頭一看,就見王文泉正一臉糟逼的捂著耳朵怒視著自己,心裏很是納悶:
“主公,你這是腫麽了?為毛這麽看著俺啊!”
王文泉見周倉到了此時都沒明白過來,更是覺得火往上撞。憤怒的他順手奪過一把長槍,對著周倉的屁股就抽了過去:
“周倉,你大爺的!張魯是烏!龜,你嫂子是啥啊!”
他一邊喊,一邊把槍倒著一抓,一下一下毫無憐憫的朝周倉就抽了過去。
周倉被王文泉一罵,登時也明白了過來,自知理虧的他見王文泉表現的很是憤怒,當下也不分辨,果斷的把腿一抬,撒丫子就朝城下跑去。
王文泉被擰了半天的耳朵,一肚子邪火正沒地方發!泄,見周倉要跑,他哪裏肯舍,舉著長槍大呼小叫的就追了上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