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幹的隨從自打知道自己要被砍頭,就已經被嚇的大小便失禁、胳膊腿發軟,腦袋瓜子是一陣陣的發蒙。待聽到要剖腹挖心的時候,他直覺得肝膽欲裂、骨寒毛豎。
再被呂琦玲一彈肚子,這娃頓時便有了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兩眼一直喉頭一堵,嗓子眼裏‘咕嚕嚕’一陣亂響,不待眾人醒過神來,這娃身形一晃是往後便倒。
見犯人被自己嚇的暈死了過去,呂琦玲很是調皮的衝著自己的馬崽吐了下舌頭,而後掛著一臉的一本正經嬌聲喝道:
“交給你們倆了,記住咾,救醒了再剮!”
說完話,呂琦玲身軀一扭,拎著大戟是往回就走,倆侍衛一看自己的頭惹了事就跑,很是無奈的對望了一眼,互相把頭一搖,拖死狗般拉著那個苦命的娃便朝墳場走去。
待到了地方,倆人先找了一顆大樹,把那娃解開了衣裳露出了肚腹往樹上一捆,見他依舊耷拉著腦袋,一點也沒醒過來的意思,倆人互相使了個眼色,高個的摘下頭盔,跑到河邊打了些水,‘呼’的一聲便潑到了那娃的臉上。
那娃被水一激,猛不丁的打了個激靈,掙紮著抬頭一看,卻見那倆侍衛一個衝著自己獰笑,一個正蹲在地上‘嗤嗤拉拉’的磨著一把牛耳尖刀。
最讓他感到不能接受的是,磨刀的那位一邊磨,一邊還不停的朝自己呲牙,黢黑的臉龐配上那白森森的牙齒,簡直如同地獄中跑出來的惡鬼。
見此情形,這娃一翻白眼又要暈倒,高個見狀,趕緊把頭盔裏剩下的水又給他潑了過去。
被水一激,這娃猛的抽了一口冷氣,把眼衝著倆人一掃,驀地發出一聲悲鳴:
“饒命啊!我就是個送信的,真沒做過什麽虧心事啊!嗚嗚嗚!我求求你們了,要是我該當命絕於此,你們就讓我暈著死吧!”
見這娃哭的淒慘,高個侍衛把眼衝著矮的一撇,矮個侍衛會意,拎著刀子站起身來,掛著一臉的猙獰,衝著那娃就逼了過去:
“小子哎!讓你怎麽死,那是我們家主公交代過的,我可做不了主。”
說話的功夫,他已然到了那娃身邊,把匕首在那娃眼前一晃:
“看見沒,這刀磨得多鋒利啊!為了讓你死的痛快點,爺爺我可沒少下功夫,到了那邊你可別記恨我啊!”
說到這裏,他發抓匕首把手一舉,對著那娃的肚子就紮了過去。
眼瞅著一縷寒光衝著自己的肚子便紮了過來,急的那娃是呲牙咧嘴、渾身亂扭,嗓子眼也很是爭氣的拖著長腔嚎出了一聲慘絕人寰、極其絕望的悲鳴:
“啊~~~~”
恰在此時,伴隨著他的一聲悲鳴,樹後突然傳來一聲爆喝:
“賊子敢爾!”
話音未落,就見一條人影從樹後竄出。沒等他醒過神來,就見來人快如閃電、迅疾如風般衝到了自己的身邊,衝著矮個侍衛就是一腳。
搭眼看時,就見矮個的侍衛如同受到了神馬重擊一般,拖著一聲慘叫,倒退著便飛了出去。
高個侍衛見狀,急忙拔出腰刀上前爭鬥,來人也不搭話,身軀一扭便迎了上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