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信了他的話,那就是一場噩夢,夢裏的人才不是程烈,在夢裏她都快哭了,那男人還是死命地掐著她的腰……一點都不知道體貼她。
程烈有點心虛,一路上都沒怎麽說話,生怕沈明月又回想起來什麽。
沈明月的腳剛沾地,男人就像飛車賊一樣,蹭地一下沒影了。
她翻了個大白眼,醬黃瓜還沒拿下來呢,跑那麽快幹什麽。
沈明月還沒走兩步,就被人扇了一巴掌。
她的頭都被打偏了,沈明月眼神瞬間銳利起來,或許是程烈把她保護的太好了,她竟然覺得挨巴掌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
實際上她從監獄出來也才不到兩個月。
“你是殺人凶手,還想栽贓我們家念念。”是那個優雅知性的年輕女人。
沈明月揉了揉被打麻的臉頰,眼神陰冷:“我要是真的想栽贓你們,你們跑得了嗎?”
“你真是蛇蠍心腸,連個殘疾人都不放過,你現在就跟我去警察局,你殺了人。”
聽到“警察局”三個字,沈明月本能地瑟縮著,她剛出獄,要是再犯事進去,說不定會判死刑。
她猛地甩開女人的手:“你還可憐他?你的底褲都被他看光了。”
知性女人一愣,她不願意相信那個殘疾人是個變態:“人都死了,你還往人家身上潑髒水,你必須跟我去警察局。”
“神經病。”沈明月有點慌了。
女人死死拽著她的胳膊不鬆:“我弟弟就是派出所的民警,你跑不了的。”
沈明月後悔了,倒不是後悔殺死老光棍,而後悔自己考慮不周到。
“咱們換個地方聊,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知性女人更得意了:“現在知道怕了,怕大家圍觀你這個殺人犯?”
“你說話要講證據,你說我是殺人犯,拿出來證據呀?”她隻要死不認賬,應該能糊弄過去吧,應該能吧。
“你放開明月姐姐,她才不是殺人犯,那人是我殺的。”晴天衝了出來,拍打著知性女人的胳膊。
女人懵了,難不成自己誤會了。
沈明月一手拉著晴天,一手拽著知性女人往巷子深處走:“你知道那男人為什麽被廢了手腳嗎?就是他非禮人家媳婦。”
晴天泣不成聲:“他不是好人,我那天正在睡覺,他拿著刀子爬上我的床,摸我……事後還威脅我,要是我告訴別人,他就殺了我。”
“你們以為我會相信,我隻相信我的眼睛看到的。”她以為是沈明月找人故意演戲,就是為了逃避法律的製裁。
晴天擦了擦眼淚,跑出了巷子,沒一會帶著其他幾個小姑娘過來了。
其中年紀最小的,隻比她家念念大一歲。
關於受害的經曆,每個人的情況都不一樣……
“你現在總該相信了吧,他該死。”
沈明月用手帕挨個給小姑娘們擦眼淚,擦到最後一個,手帕都能擰出來水。
“你要是非要報警我也沒辦法,反正我是不會承認自己是凶手的,你在他們其中挑一個順眼的帶走吧。”
她舌尖抵著上顎,聲音裏帶著哭腔:“我也不瞞你了,我剛從第二女子監獄出來沒多長時間,我要是‘二進宮’的話,八成要吃槍子了,我還年輕我還沒活夠。”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